“不是说不让你动我东西吗？”钟家老爷子的声音很大，充满着暴躁。

那剩下的声音就有点娇滴滴的，带着些委屈“我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这么多年……不就是一张破照片吗？”

“说不让你碰，就不让你碰”那老爷子的声音明显的带着气愤，像是什么宝贝东西被动了一样。

青衣好奇，但是她也知道现在进去不好，正要自己趴在墙角偷偷听的时候，门子被推开，一个仪容华贵的妇人被毫无仪态的推出来。

“哎呀”

原来是钟母，似乎是被推出来的，哈哈，原谅青衣不厚道的想笑。

那人也看见了青衣，给她一个白眼，整理整理衣服，仪态万千的走过去。

青衣从门缝中可以看见，那钟家老头子将手里的照片握的紧紧的，像是握着千斤的宝贝。

她轻轻地敲一敲门，就看见旁边的人似乎很紧张，将手背到后面。

“你怎么来了？”

老头子神态自若，脸不改色，似乎刚刚翻脸发怒的人不是他一般。

“作为医生，时常了解病人的动态，是我该做的事情”

青衣借口张口就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哦”

那老爷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指了指门口“现在好得很，还是请医生先回房休息，看看你自己的脸色也不好，像是扒了皮的香蕉，枯白”

……这是什么比喻，青衣偏不走，找了个地方坐下。

“我有个问题要问，从前有一起杀人案。警察逮捕了两个嫌疑人，大哥手里的枪是柯尔特M2000型手枪，二哥说，这种枪发射9毫米巴拉贝鲁姆弹，枪全长190.5毫米，枪全重约0．82千克，枪管长114．3毫米，弹匣容量15发，有效射程50米。

平时大哥玩的枪一般是毛瑟M1896，可能是不顺手才打死了一个，也幸好不顺手。但是警察发现两个嫌疑人都不用手枪，反而用7.62x51mm口径的DSR-50狙击步枪。

请问哪一个人杀了人？”

青衣……懵逼……

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样的枪，而且从大题前提上来讲，这老头子根本没有把题目要求说清楚好吗？

青衣手里还握着从旁边拿了一根笔，懒洋洋的说。

“怎么了?老头可不要转移话题，刚刚为啥生气了？”

他看着我眼里打趣，抢过我手里的笔，莫名的小气。

“坐下”

我拉着老头子一块坐在沙发上，底下是一块软软的垫子，上面铺着一层穗子，浅紫色的，雍容华贵。

“照片上这人是谁？”

青衣指了指他手里握着的照片，隐藏下心里的好奇。

“静予”

他声音低低的，竟然带了些沙哑的味道。

青衣很八卦，“你初恋小情人”

“不是，是第一任妻子，也是钟楷的生母”

青衣有些惊讶，她可不知道钟楷还有……她咬了咬牙，狠狠心问

“静予阿婆，怎么死的?”

他听见青衣的话，挑挑眉，下巴上的胡子挑一挑“求我，说不定老爷子开心了，就告诉你哈哈哈”

“爱说不说”

青衣撇撇头，看着旁边纸上的一片子字迹，工整有力。

“静予她是哈尔滨人，很小就当了警察，来云南做卧底，被发现了”

老头子停了一会，眼里有一丝痛楚

“然后和你一样被囚禁，偶尔有机会逃走后……不知怎么就死了”

“卧底?”青衣默默的念叨“几年被发现了?”

“十几年”青衣听着笑笑，十几年都被发现了，这倒也厉害。

“你也是狠心发现了，舍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