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是，现在不是了。”程元之似乎在打机锋。

“什么意思？”古鑫皱起了眉头，一脸不悦。

“与你想的意思一致。”

“陈末和你有仇？”古鑫突然转移话题。

“不，他和我都是棋子。”程元之其实也理不清他和陈末到底是什么关系。

要说他是自己布下的棋子，那有点太过，但自己所有的准备都是围绕他展开的。

最关键的一点是，他自己也已躬身入局，所以这是他想到的最好答案。

“最烦你们这种说话含糊其辞的，好像不会说人话一样。”古鑫早就看出来他是奸诈之神的门徒，不过自己既然能看出来，那说明他的天赋不是替换！

“行了，也不问你们了，一个个守口如瓶。”古鑫显然很不满意这些人的态度。

“接下来有三件事要通知。第一，明天早上8点，学校礼堂统一集合，我会宣布交流赛的内容。第二，此次交流赛将为期一个月。第三，交流赛不再是前三届对战模式，具体方法，明天我会专门讲解！”

“好了，回去吧。记得通知到各自学生。”古鑫说完，直接下了逐客令。

……

“不是对战？”

陈末本来已经睡着，但敲门声又将他惊醒。

“不是对战，那会是什么样的比赛模式？”陈末问向眼前的程元之。

程元之思考了很久，决定亲自来见一见陈末，其他人他已经让别人去通知了。

但陈末，他必须亲自来！

“你觉得呢？”程元之一如既往地不好好说话。

“你猜。”

打太极谁不会？

陈末同样开始打起了哑谜。

“苏树青是不是死了？”程元之突然问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问题。

陈末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意，但立即掩盖了起来。

但程元之何等敏感，光是那一瞬间的流露，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觉得呢？”陈末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既然这都不说，那我问你怎么样才能提前开辟神国，想必你同样会拒绝回答了？”

“你明明背后没有别人，为何要一副马前卒的模样？忽悠别人的前提，是不是必须得先骗过自己？”

“你的扑克牌、电灯、纸巾，包括菜刀能不能给我一样？”

“你脑中听到的信息能不能告诉我一些？”

两个人互相揭着对方的老底，平静地就像是老友寒暄一样。

但各自的心惊，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原来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那么多秘密！

程元之突然站了起来，他伸出右手，并若有所思的看着对方。

陈末抽出几张纸巾，放在了对方手上，与此同时，与他握了手。

“纸巾给你了。”他笑着说道。

“合一境具有唯一性！晚安。”

第二次交锋，陈末以几场普通纸巾换到了一个信息。

陈末略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