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矜短暂的惊讶过后,就觉得理所当然。
虽然平日里付一洵总是这幅狗样子,但是不可否认,人家毕竟是个大佬。
有些手段就算他不会,他底下肯定也有专门的人会的。
所以不奇怪,不奇怪。
时矜又当着付一洵的面对这个人盘问了一些事情。
“他经常什么时间段联系的你。”
“不,不一定。”
对方磕磕绊绊的道。
“那他让你几点的时候将我的信息发过去。”
“下,下午七点。”
“那给了你多少报酬。”
“一百万。”
“这样啊。”时矜耸肩,“行了,我问完了。”
时矜问的题目看起来好像完全没啥重点,对于答案似乎也不在意。
这种感觉就像只是随意的走个过场而已。
把这个人搞得完全摸不着头脑。
付一洵至始至终都没有做出任何的评价。
时矜想要做什么她自己心里有数。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没权利干涉太多。
等到时矜问完,付一洵就让外面等候的人将这个人给扔出去。
交给他们去解决。
“昨天不是这个人。”
时矜突然出声。
付一洵扬眉,这有可能只是因为换班了。
因为如果要一个人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监视的话是不可能的。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他们两的目的应该不是一样的,”
时矜冷静道。
“我昨天注意到了,昨天那个人的态度似乎是想知道我过来这边做什么而已。”
时矜回忆了下昨天那个人的感觉,“并没有打算仔细了解到我具体做了什么。”
而且……
时矜没有说出口的是,她觉得这种行为跟之前那个三番两次给自己寄东西恶心自己的人的风格很像。
所以她还是觉得估计有两拨人。
今天这个人大概就是那个至今还算有点眉目的人派来的。
至于另一个人。
目前倒是没有那么详细的感觉。
没有多大的风格行为,不好判断。
而且本来就是特地找那种混混,没啥牵扯的,就是为了防止被顺藤摸瓜找上来。
所以,倒也不失望。
“没想到我竟然成了香饽饽啊。”
时矜悠悠感叹了句。
以前的自己多有魅力,但是一群人都是暗搓搓喜欢的,不敢表白。
现在啧啧。
看看这群人,千方百计的,就想着跟她套各种关系。
真是太容易上头啊。
时矜今天要去找一个人。
一个以前在时母家里当过好几年佣人的老人。
付一洵则是自己不要脸跟上的。
那个人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内,这边的房子处处透着一股子的陈年味道。
生锈的铁窗栏杆还有各种可见的青苔。
在小区内七拐八拐,才在最后的楼房找到了那栋楼。
住的是五楼,没有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