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完全忘了，当初对着楚瑶坡口大骂，让她滚出国公府的人是谁。

楚致远是真的开心。

不管以前他有多么不喜这个女儿，但是都是他的女儿不是。

女儿出息了，他多少也能沾点光。

更别提，如今楚瑶身价水涨船高，若是能嫁出去联姻，他们国公府必然能更上一层楼。

相比于楚致远，王婉宁和楚若卿却是如坐针毡，咬牙切齿。

她们一边对楚瑶恨的要死，一边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楚瑶扮演母女情深，姐妹情深的戏码。

无奈楚瑶却一点也不想配合他们。

楚瑶：“国公夫人，你这是干什么，从前打我还不够，现在还想把我的手捏断吗？”

说着还露出了被王婉宁抓青了的手腕。

周围的官员立刻投来狐疑的神情。

王婉宁干笑道：“为娘这不是开心的吗？你能有今日的成就，为娘做梦都让为你高兴。”

楚瑶皮笑肉不笑道：“是吗？我还以为国公夫人还想要把我嫁到蒋家去呢！”

许多官员都不明白楚瑶这句话的意思，但架不住还是有人去过楚若卿及笄礼的。

所以很快就绘声绘色地把当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一下，众人看向王婉宁的神情就微妙多了。

对于楚若卿，更是一个个露出厌恶的神情。

幸好这女人已经成了五皇妃，否则定要告诫家中子弟，这位若卿郡主表里不一，绝对娶不得。

王婉宁抹了抹眼泪，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瑶儿，为娘的承认这些年对你太严苛了，但那也是希望你成才，你为什么不能理解娘亲呢？”

她声泪俱下，一副慈母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