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我真的不太放心,如果你在京城有认识的人,方便照应一下的,那总比她自己一个人强。”余何氏把事情说明白。
“婶子,我在京城有铺子的,让琴姨直接去我铺子做活就行了,铺子里就有住的地方。”
余何氏听得眼睛亮了,“真的。”
但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彦彧,你那铺子里有什么活,琴琴不知能不能做得。”
“可以的,就是给店铺里的掌柜的、伙计他们洗洗衣服,做做饭就行了。”万彦彧笑着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余何氏笑呵呵的说道。
“对了婶子,琴姨的孩子什么时候卖得,现在年纪多大,有没有什么线索,我在京城还有些认识的人,可以帮忙一起打听打听。”万彦彧笑着问道。
“真的。”余何氏高兴的眼睛都发光了,然后朝外喊道,“琴琴,琴琴,你来一下。”
为了不让万彦彧觉得为难,余何氏特地自己一人跟万彦彧说的这事。
何琴琴在门外一听余何氏的声音,就知道事儿肯定好办了,忙推门进屋。
“琴琴,你快来,你跟彦彧说说当初孩子的情况,彦彧在京城认识些人,到时帮着一起打听打听。”余何氏激动说道。
“真的。”何琴琴很开心,忙坐下跟万彦彧说起了孩子的情况。
“孩子是六月初五酉正出生的,我记得很清楚,还就着稳婆的手看了我的孩子,是个女娃娃,之后就……我也不知道他们那天卖掉的孩子,如果那孩子还活着,现在十二岁了。”何琴琴很自责,自己的孩子被掉包了自己却不知道,也没认出来,而且只知道出生日子和年龄,其他却什么也不知道。
“琴琴,你别难过,这都没开始找呢,而且也不是你的错,刚出生的孩子一天一个样,除非有什么明显的胎记,不然怎么可能认得出,还是亲姐妹。”余何氏安慰道,同父异母的亲姐妹,肯定长得也有些相似的。
胎记,何琴琴听了猛然瞪大了眼,想起来了,自己就觉得奇怪,自己的孩子,稳婆抱来的时候,为了看是男是女,自己明明看见孩子的脚踝处有一小块红色的胎记。
自己当时还问了稳婆,稳婆说应该是,不过也可能是有些起淤了,没准会退掉。
然后过了几天,自己再看的时候,发现脚踝处没痕迹了,就问了何远,何远说本来就没有啊。
自己肯定出生的时候是有的,何远就说自己也没注意,应该不是胎记,退掉了,想起稳婆的话,自己也就信了。
应该就是那时候掉包的,自己真蠢,就算是起淤的,怎么可能一天不见就退的干干净净了,没想到……
“孩子的左脚踝内侧应该有个红色胎记。”何琴琴说道,“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胎记,当初稳婆说可能是起淤了,没准会退掉,也就是这样,我连孩子被掉包了都没发现,真以为是自己退掉了。”
“这个算一个线索,不过这个不好打听。”万彦彧有些无奈的说道,姑娘家的脚踝,除了家里人或者服侍的仆人,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不过按着年龄,还是可以试着打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