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没来得急看,你们就来了。”余小伟一本正经说道。
“噗嗤”,余青梅在屋里往外看的认真,听到自家小哥的话忍不住被逗笑了。
“你去看过就不会说出这种不自量力的话了。”带头人说道。
“我没不自量力。”余小伟认真说道,“我跟你说,如果我犯了事,临川县的县令方大人都没权力打我板子的,你觉得你今儿可以对我动手?你确定你对我动手后能收场?”
带头人闻言愣了,后面的大汉也惊讶的瞪大了眼,这人是什么人,说得这么牛气。
“你可别随便吓唬我,我不是被……”
“我知道,你不是被吓大的。”余小伟打断带头人的话,“我说过,我也不是,我之前已经好言好语的说了,如果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今儿这事我们也不追究了,但你们硬要争,那我们也不会退让,我们官衙见吧,就让方大人给我们断一断这事吧。”
“官衙,你是没见过……”
“哦,我见过的,告官我是有经验的。”余小伟再次打断说道,“之前被我告的人现在已经被流放到西北苦寒之地了。”
带头人和大汉们都震惊了。
“这事在我们河山镇也不是什么秘密,你一打听就知道了我说的是真是假。”余小伟说道,“所以我们县衙见吧,我表哥被打这事,没那么简单了结了。”
带头人有些慌,忖度这人说得真假,他说什么自己犯事县令大人也不敢打他板子,这话自己还真有些不信;但听他的口气又不像骗人,告官这种大事,一打听肯定知道,如果是真的,那就不好办了,该怎么办呢。
“这位小兄弟,你不要冲动,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小事怎么能麻烦为一方百姓忙碌的县令大人呢。”带头人露出些许笑容说道,“我也不是让你们一定要给钱,你们把刘三……”
“这位兄台可能没听明白我说的话。”余小伟认真说得,“刘三和刘三欠的钱,那是你们赌场和他之间的事,我们一点都不关心,我们现在说的是你们打伤我表哥的事。”
“可我们打你表哥是因为他我们才损失了……”
“停,你有证据证明我表哥他们欠你们赌场钱吗,有欠条、借据、亲笔签名还是亲手画押?你们有吗?”余小伟说道,“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们,在县衙不是嘴巴开合说事就能断案的,是要讲究证据的,知不知道你们说我表哥欠钱是诽谤、污蔑。”
带头人不说话了,借据是有,但上面是刘三的名字,跟刘海伟和刘铁锄没一点儿关系,他们就是见刘三还不出钱,想靠威胁、暴力让这俩人乖乖补上这个缺口,如果再抓住刘三,那这钱就是白挣的了,本来打算的好好的,想不到……
“误会、误会,呵呵,小兄弟,我们当时是太气愤了,毕竟那是二百两银子啊。”带头人低声诉苦,“这钱我们赌场已经真金白银的给了出去了,可现在却,虽然不是你表哥他们借的,但当初如果他们俩人没来,刘三根本就不可能跑掉,我们赌场也是因此损失惨重。”
余小伟闻言不说话,知道这事已经差不多了,对方已经松口了。
“之前我们说什么要拿手什么抵,那些都是吓唬人的,如果我们真是穷凶极恶之徒,当初在赌场门口发生这件事的时候就……”带头人有些低落的说道,“也不会放任他们去医馆,回家了,直接看守起来,让家里人拿钱赎,不是更方便嘛。”
余小伟也知道这些人就是外表有些凶相,但内里并不是为非作歹之人,不然来大姑家里讨钱的时候肯定把值钱的都拿走了,没准还会打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