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敏儿眼眶又湿润了,“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跟孩子能有现在的日子,都是老爷在外打拼换来的,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谢军涛和吴敏儿收拾好后,带了孩子,都没去跟令禀生告辞,就在屋子里留了封信,就走了。
两人没带多少东西,县衙的人都不知道事情,只以为他们是一如从前一样去给老家寄东西的,就笑着打了招呼,没多问。
令禀生看了自己面前的匣子,问了自己夫人,知道是谢军涛拿来的,忙去他的院子里找人,人是已经没在了,桌上的信令禀生拆开看了。
看完令禀生叹了口气,心里失落极了,待看到最后一句说会写信回来,又红着眼睛笑了,还算他有良心。
令禀生把结果跟万彦彧禀报了。
“嗯,明日一早我就回去了,你把事情写清楚,明日我会带去,到时交给刘大人。”万彦彧说道。
“是,下官这就去准备。”令禀生作揖告退。
“爷,那谢军涛就这么放过了?”星褐问道,“郭县丞的毒还没调查清楚呢。”
“人郭县丞都不介怀,说过去了,我们以什么立场调查,就算要调查也是我们偷偷来,不过这事有些奇怪。”万彦彧说道,“谢军涛都承认贪污这事了,前途都不要,直接走人了,按理如果真是他下得毒,不会这般平静、无动于衷才对。”
“人命关天的事,哪那么容易承认。”星褐说道。
“金堂县水灾就不是人命关天的事了,谢军涛如果良心泯灭,一半的工程都不会做的,而且他说说一半,其实也是按着经验,确保不出事才贪的,只是今年年景这般,万家河方才外溢。”
“你说这么多年了,谢军涛怎么今年就想到贪污了呢,而且这事不可能只有他一人知晓,做工的人没人发现吗?”
“算了,金堂县安全了就好了,明日我们先回去,影灰让他留下,继续调查一下郭县丞这件事,我觉得如果不是谢军涛做的,就有些不简单了。”万彦彧说道。
“是,我现在就出去跟风棕和影灰说。”星褐说完就直奔客栈。
金堂县的事做好了,终于能回家了,万彦彧十分想念余青梅,现在自己一人的时候更加想念,也不知道那娇娇人有没有在想自己。
翌日,万彦彧带着星褐,在令禀生一众官吏的欢送下出了金堂县衙。
半路风棕和影灰跟两人汇合,影灰目送三人离开,就去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