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总，您不能进去……”

秘书拦着一个身穿西服的男人，却挡不住他老是往里面闯。

动静惊动了冷暮歌，他抬头一看，放下手中的笔，朝秘书摆摆手：“你先出去。”

秘书立刻站好，朝他鞠了一躬：“是的。”

她出去后，办公室里只剩两个男人。

冷暮歌重新拿起了笔：“什么事？”

“呵呵。”肖业一手拍在桌上，“冷暮歌，你问我什么事？”

“说好的，把言朝颂解约了，到时候我找她签约呢？”

冷暮歌停顿了一下：“没解。”

“你TM还知道没解啊！”肖业快被气炸了，“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

“忘了。”

“忘了？！”肖业被他的不要脸震惊到了，“姓冷的，你能不能要点脸？”

“嗯。”

嗯？

嗯又是几个意思？

肖业知道自己和他说不通，索性搬了根椅子，坐到他对面去。

“说吧，为什么没解？”

“丁茜和冷昱来找我，说明了一下她的商业价值，我觉得说得挺有道理的。”他淡漠地回答，仿佛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一样。

肖业无话可说了，只是快到手的肥肉就这么丢了，他难免有些舍不得。

“OK，您是大爷。”他无可奈何地说到，“我管不了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