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就别再惦记那个狐狸精了,乖乖听叔叔婶婶的话,赶紧把林小姐娶回家。那狐狸精也由不得我们处置,她家里来人认领,你还能不让人回家去?”
宋端阳说得理直气壮,心中暗想:下午那阵子被你给唬住了,多亏姜凤雏点醒我,老子怎么就没往你头上想呢,还见鬼似的怕他怀疑老子,这俗话说得好,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该心虚的是你不是老子。
宋正阳一听便明白,他大哥是让人给成功洗脑了,而给他洗脑的人,八成就是姜凤雏。
看这架势,他是打定主意要和自己摊牌了。
很明显,在这件事情上,大哥只是姜凤雏手中的牵线人偶,如果,姜凤雏只是出于朋友的情分,帮他出谋划策,那倒可以理解,可他要不仅是想利用大哥,还奔着其他居心叵测的目的而来,就真得小心防范了。
宋正阳表现得坦荡自然:“哈哈,我还以为老爷子又想出什么新招对付我呢,原来还是指着大哥来言传身教。行,大哥,兄弟听你的,要是诗意小姐的家人来接她回去,我保证不会拦着。”
正说着,小喜子带着胡一贴进来,胡一贴一看宋正阳头缠得葫芦似的,还以为有多严重,急忙上前道:“哎呦,脑袋伤这么重,要注意卧床休息,怎么还坐在风口上。快躺下让我看看,没恶心呕吐吧?”
宋正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窗台上了,那里有风,凉快。
宋端阳瞪了小喜子一眼,他是行伍之人,这种小磕小碰的伤根本就算不得什么,想当年他脑袋被砍了两寸长一血口子,白森森的骨头都露出来了,还不就是随便包扎一下,打完仗和兄弟们一起喝庆功酒。
“二弟,这都大半夜了,我回屋睡觉去。”他起身准备离开,出门前没好气地训斥小喜子:“小喜子,你家少爷糊弄老爷子,怎么你也跟着瞎起哄,还惊动胡太医的大驾。我二弟又不是泥捏的,哪儿那么容易被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