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两情相依的伴侣,战场之还说什么同生共死?”沧千澈听了是冷笑一声,道:“我是知道他们二人平时相处的不错,才让陈副将跟随准备营救。我本来以为他会在关键时刻劝楚副将回头。却没有想到他反而也急着冲杀去,反而了青梵人的埋伏。这样看来,这两人平时领兵打仗的时候也太过冲动了,实在应该有个教训。”
说完,沧千澈把手一挥,道:“今日还要行军,诸位都回去准备吧。时辰一到,行军号必响,立即出发,不得延误。”
沧千澈这是赶人的节奏,其他的那些战将都离开了,最后只剩下了蓝衣和紫衣的两个人没有走,一起看着沧千澈,显然还有话要说。
沧千澈拧眉盯着二人,目色深沉,颇有威压。
过了半晌,那紫袍的将军才打定了主意似的,向沧千澈请命道;“太子殿下,我请命前去营救。兵不在多,有一千人足以。势必要将楚、陈两位副将救回来。”
“一千人?”沧千澈听了摇头道:“八千人都已经被围困,再舍出你这一千人,本殿下带来的四万人马少了近一万。若是再有何异动,这杖还怎么打?本殿下已经决定的事情,不容更改。他们能否回来,看他们的谋略与造化了。”
说完,沧千澈挥挥手,道:“二位将军退下吧,不必多言。”
“可是……”蓝袍的将官也有话要说。
沧千澈道:“再有异议,以为抗军令治罪。”
这回,紫袍、蓝袍的两位将官再没有异议了。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两人的表情都带着不甘。
等到两人离开,柳雅才走前来,道:“那两个,是楚祥的好友?”昨天楚祥极力主张偷袭的时候,这两个人也是在一旁帮腔的,所以柳雅还有些印象。
沧千澈摇摇头道:“不只是楚祥的好友而已。紫袍的那个是楚祥的表姐夫;蓝袍的那个平日里和楚祥关系最好。加陈阔,他们四人在战场出生入死、相互照应,也确实亲厚。”
柳雅又问道:“前方战事情况不好?听你说话的意思,是陈阔途改变了策略?”
“没错。”沧千澈说起这件事还有些生气,道:“本来我也想过楚祥偷袭不成,还有人接应。算是楚祥好大喜功,陈阔也能够加以劝阻和制止。却没有想到,二人离营之后不久,便把计划做了改动。这八千人分为两队,分别攻击青梵人营地的西边和东边。结果一边是青梵人的精锐之军,另一边则是战蟒的饲养场,反而成夹击之势,将两人团团围住了。”
说完,沧千澈叹了一口气,道:“探马回报说,战蟒隐于草丛之,神出鬼没,防不胜防。我军士兵多来自北方,而北方少蛇。那些士兵见到一条条巨大的战蟒之后先乱了阵脚,别说攻击了,自保都有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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