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沧千澈果断的摇头,道:“你那银针可别往我身上招呼了。我去冲个澡就好了。你安心睡吧,今晚我不吵你了。”
说罢,沧千澈拉过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穿起来,转头朝柳雅一笑,道:“我倒是怀疑,是不是你师父给你补的太好了?”
“估计是。”柳雅脸也是臊的通红。她怎么知道,还有这么韧的一层膜呢。
纵使他热烈难挡,坚硬如铁,可是撞不破还疼的要死,这简直不是人做的事啊。
还说这是相爱的人最爱做的事呢,都是骗人的。
沧千澈穿好衣服,回头又给柳雅掖了掖被子,道:“用不用去和秋影说一声?”
“说什么?说我今晚在你屋里留宿?算了,都过了这么久了,她应该知道了,就自己休息了。”柳雅说完,翻了个身,面朝里去了。
沧千澈看着柳雅的后脖梗,微微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不忍心啊,看着她疼,他更加的心疼。
门“吱呀”一声响,开而又阖,是沧千澈出去了。
柳雅这才转过身来,看看沧千澈刚才顺便收起来,给她放在床头的衣服,又看看门口,轻轻叹了口气。
柳雅将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来,那颗鲜红的守宫砂还在。刚才那热烈的一番旖旎,终究是没有继续下去,她的心,总觉得空落落的,不知道是好是坏。
又躺了一会,刚刚被碰过的地方没有那么疼了,柳雅才做起身来。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穿好之后也如沧千澈一样叹了口气。
然后柳雅折好了被子,出了门,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若是沧千澈回来,见她不在就会留下休息了,也不会觉得尴尬。
秋影已经不在她的屋里了,床铺还是整整齐齐的,看来秋影也不曾睡过。
柳雅觉得秋影是过来人,应该想到了一些什么,所以故意避开了。估计明天秋影还能回来。
柳雅这才拉开被子,摆好枕头,和衣上床睡下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满心怨念、辗转反侧,却没有想到可能是刚才紧张过度,这会儿躺下不久就睡熟了。
至于隔壁的沧千澈什么时候回去的,冲了冷水澡会不会有用,还是用了什么男人都解决办法,她可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柳雅差不多是睡到日上三竿。坐起来的时候身子微微发酸,大腿还有些疼。
纵使没有做成,但昨日的一番猛烈前奏还是对身子造成了一点伤害,有点点的酸痛。不知道真正成事之后,自己会不会被拆散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