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离这么自信的没边儿,引得秦牧依依暗嗤,还全中国?她眼瞎,别人也眼瞎啊,不过,有那么几个人会觉得不舒坦到是真的。
每一个和秦炎离接触过的女孩子,都说他太冷硬了,而且从来都不会说一句贴心的话,秦牧依依也经常批评他没情调,该对那些女孩子温柔点。
秦炎离不是不懂温柔,只是他的温柔不会随便付出罢了,本就是厌烦的人,又怎么会温柔以待。
有一次秦炎离问过秦牧依依:“那些虚虚的辞藻就那么重要?只是背背台词也会感动?”
“女人很多时候要的不是一个结果,而是一个答案,一个肯定的答案。”秦牧依依一本正经的说,转而又歪着脑袋看着他若有所思的问:“秦炎离,难道你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虚的?只是背了背台词?”
“怎么可能,我对你的真可不是体现在那些上面,我是实实在在的对你真。”说完秦炎离带着坏意的眸光不停的在她身上逡巡,最后停留在她高耸的位置。
“『色』-胚。”秦牧依依恨恨的捶了秦炎离一拳,男人的想法永远都是这么直接,女人喜欢享受被爱的过程,要的是精神,男人却更愿意直奔主题,要的是肉体。
不能说男人就是身先力行,只是爱的表现方式不同,天天说我爱你,又不能当饭吃。
“我看一下就『色』了,那你不也看我了,如此我们到是一个『色』,要不,我们来相互『色』一下,索『性』就『色』成一体。”秦炎离对秦牧依依勾勾手指。
“谁跟你一起『色』,我可是良民。”秦牧依依翻眼,这都什么逻辑。
“良民也有闯红灯的时候,不要害羞,我喜欢你火爆的那面。”秦炎离笑中带『色』。
其实,秦炎离并不否认,自己在面对秦牧依依时,总是会不受控的跑偏,没办法,他就是很贪恋她的身体,一如孩子贪恋糖果一样。
秦牧依依为此总是嘲笑他典型的下半身动物,他则理直气壮的说:“当一个男人对你的身体都没兴趣了,我只能说那个女人很悲哀,所以你该庆幸,你的身体永远让我『迷』恋。”
虽然听着『乱』七八糟的,但貌似很有些道理,男人嘛,本来就很直接,女人想谈高尚的恋爱,但男人却想着怎么把你带回家,然后带上床,再然后把你踢下床,踢出房。
照这小子这么说,自己还真是该庆幸了,嗯,虽然爱和『性』比,她还是希望爱更多一些,不过,现在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行了,自信的大哥,我挂了。”秦牧依依觉得若是再一直纠缠下去,那结果就是秦炎离真的会跑回来将她吃干抹净,他就是那么有效力的人。
之前就闹过一次,两个人打着电话,秦牧依依嫌弃秦炎离不解风情,不懂互动,恋爱没有恋爱的感觉,还不能退货,反正一通抱怨,谁知这位秦君直接冲了回来。
还正抱着电话的秦牧依依看着突然冒出的秦炎离,用力的眨巴眨巴眼,然后才问了一句:“你怎么回来了?正在和我通电话的是谁?”
“回来和你互动啊,免得遭你嫌弃。”说完直接扑将上来。
什么和什么嘛,她需要的是身体的互动吗?这种神理解也唯有他了,当然,一番折腾之后,秦牧依依也就不计较什么情调和互动的问题了。
挂了秦牧依依的电话,秦炎离便打给江云墨,有些事情不能拖,免得节外生枝,他知道江云墨是聪明人,不会死缠烂打。
“小离呀,找我有事?”江云墨问道。
“晚上想请墨哥喝一杯,不知道墨哥有没有时间?”不是三言两语的事,自然不能用电话解决。
“没问题,但先说好了,这客必须是墨哥请。”原本就有要聚聚的打算,既然秦炎离打了来,也就趁此了。
“哈哈,云墨哥在国外那么多年,还是中国式的思维,谁请都无所谓啊,我到是不介意白喝酒的。”秦炎离笑着说。
“那就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还没有入夜,酒吧的人并不多,对于喜欢夜生活的人来说,晚上十点钟以后,才算是开始,不过因着秦牧依依,秦炎离甚少在外面逗留。
来酒吧的男人除了放松更多的是猎奇,酒精和情/『色』总是很好的搭档。
左恋恋喜欢泡吧,但她泡吧的目的是为了结识有钱的男人,在这样的环境中,仅凭她的这张脸,就足能成为致命的诱『惑』。
为此南宫可人没少劝慰她,这样的环境实在是不安全,毕竟她是女孩子,难免会吃亏。
左恋恋却不以为意,只有她的脸蛋和身体是可以任由她挥霍的,她干吗不好好利用呢,或许就有一天飞上枝头了呢,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再说,没钱想占她便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