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第一次后当她说出那番话时,他才会那么的生气,生气为什么她总是想的与别人不同,为什么她的做法也与别人不同,他知道那一次是她的第一次,可是那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所以他不是一个胡乱与女人随意怎样的人,只有遇到心中挚爱才会如此,他本以为他们彼此拥有了对方便是拥有了,可是实际情况却与他背道而驰,甚至于他越是急迫的想说这方面的事情,她便越是不悦甚至两人刚进一步的关系直接会断裂开,他知道她有多心狠。
所以那之后他便一直把自己的情感隐藏在内心深处,表面上不敢在多说些什么,只敢偶尔的对她撩拨几句,佯装着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只能说他们之前的关系从没有过进展,直到来到永安县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的好,好到他一时间兴奋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自己的内心,也许是因为他们天天呆在一起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他们在一起经历了一些事情的原因,也或许是自己的真心终于被她发现,不管怎样,她都对他敞开了心扉接受了他。
这才是刚才他情不自禁说出回去就让父皇赐婚的理由,其实说出来之后他心底是喘喘不安的,他怕两人现在的关系会因为自己的那句话再一次变的破裂开,他更是想知道当她听到之后会不会接受。
是的,他在试探,在试探她到底会怎样想,会做出怎样的反应,亦会不会接受他的这种变相的说要娶她的方式。
都说两人相爱,先一步陷进去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以前听到这些他都是不屑的神情,而现在他不得不相信,对于她,他有的只是小心翼翼。
赵小雅扭头看他,眼尾带笑眸若星辰:“本县主在想嫁给当今皇上的儿子,聘礼应该要些什么,倘若是要的少了是不是太亏了,好歹我也是皇上亲封的安平县主为灵虎国立过大功劳的。”
“轰——!”
她的一番话让容七的脑子里瞬间炸开了花,之后便是一片空白,在之后脑力里便一直重复着她刚才说的那番话。
胸口有一块地方跳动的太快了,快到他几乎要无法呼吸了,脸好像也紧绷了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她刚才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他说要娶她,她答应了。
她答应了!
这就是容七心底在经历过一系列的想法之后最后所总结出来的几个字。
“你怎么了?干嘛用这么诧异吃惊的表情看着本县主。”赵小雅微微拧眉,表情有些嫌弃,抬起手托起他的下巴道:“你先把嘴合上别一会口水流出来了,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好像一个痴呆儿啊。”说完不知道赵小雅想到了什么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笑声瞬间引得一众忙活的下属们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在他们心中几乎没听到安平县主这样的笑声过,安平县主的笑总是淡淡的冷冷的,甚至她的笑从不入眼,让人有时候都不敢直视她那冷冷的眼睛。
而如今令他们诧异的是安平县主竟然会笑的这么大声。
可是诧异也只是一会,因为要清理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他们这么多人忙活着这么一会了才清理了一半都不到,若是他们在怔楞一会耽搁下去天黑他们都清理不出一大半来,到时候两个主子肯定会不乐意。
所以只一会之后,所有人又恢复了正常,只有一人没有恢复正常那便是容七。
容七呆愣的任由赵小雅托起他的下巴,他整个大脑犹如死机了一般,只能看着赵小雅那肆意的大笑。
直到赵小雅的笑收了他都还没从刚才的余震中反应过来。
“嘿,回神了!”赵小雅在他眼前十分帅气的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