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里面淹没理智的东西被他死死压住,才没有让白顷感觉到宴玖炽热得恐怖的感情。
宴玖缓缓朝床边走去,一步一步地靠近,直到站定在白顷旁边的时候,能够低头直视白顷地整张脸时,宴玖才停了下来。
两人无言地对视了一会儿,白顷能清楚看到宴玖情绪中透『露』的细微愉悦。
他很期待叫她睡前运动?
宴玖盯着那双一如既往凉薄的眼睛,里面因为是看他的原因,比看他人多了些温度。
白顷这样的差别对待,一直以来都是宴玖最为欣喜,最为满足的发现。
“师兄,闭上眼睛。”
对着‘他’的眸光,宴玖根本就下不了手。
若是可以,宴玖希望此事是在黑且白顷没有意识的情况下,那样,他就可以抛弃心中那股羞耻。
白顷听从宴玖的话,从善如流地闭上眼睛,全身的感知集中的感官上面。
随后,白顷发现,床被旁边凹下去了些。
不知道被宴玖从爬过多少次床,白顷对此已习以为常。
何况,从在她身边,并且敢固执地、坚持不懈、奋斗不止地以她的床为每目标的,最后每次来都成功霸占她的床的,也只有他了。
也许连白顷自己都没发现,即使知道了宴玖的情感,她自己也发现自己对宴玖与众不同,但,她的想法终于没完全把宴玖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可以爱的男人看待。
要怪只能怪,宴玖从就被白顷看到大,为了加强宴玖的体质,他的身子都看光了,又因为学医研毒,长时间与世隔绝的原因,白顷把自己作为女『性』的羞涩感,羞耻心都磨光得差不多。
因此,即使一具黄金比例的男人『裸』~体躺在白顷面前,白顷首先不是害羞,而是想着这男人是不是中毒或者重伤什么的,有没有研究的价值……
所以,白顷想撩到宴玖很容易,而宴玖想要撩到白顷,撩得如普通闺房女子异样羞涩不止,很难!
------题外话------
今学校多了很多鲜肉,作者变成老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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