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雪也不在意，只是笑。

陆红颜不过是去换杯果汁，很快就又回来了。

温以看着她裙摆上的果汁污渍，想了想，提议道：“不如让莎莎带你去换身衣服？”

“没关系，这也挺好，不挺……艺术的么？”陆红颜表面是不在意地摆摆手，心里却是有点滴血。

……老实说这裙子她还蛮喜欢的，也不知道等晚上回去那么一块能不能洗得掉，要是洗不掉也不知道能再买回一条一模一样的。

难过。

温以侧着头看了她一会儿，像是能通过她脸上明明毫无波动的表情看穿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声音也夹进了丝浅笑：“这是刚刚沾上的，现在换下来我还可以让人马上拿去帮你清理，可要晚了的话就可能会洗不掉，又或者留个印子什么的哦……”

“这……”陆红颜还是有点犹豫。

温以知道她顾忌什么，不由摇摇头笑了笑：“又不是让你上我的房间换，就是去莎莎那儿，反正你们俩身形相近，她又多的是衣服……难道就这还怕传出什么闲言碎语的吗？小师妹你思想可真不纯洁。”

陆红颜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便也没有怎么多想，跟着温以唤过来的人就走。

也因此她没有看到，男人一直目送自己离开的身影。

大概是又想到了什么，温以把小絮叫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小姑娘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看着她家少爷点点头就跑了。

越雪在旁边盯着温以看了很久，最后终于把人盯得忍不住开口出声。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