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韵潇洒走出去的时候，巷子里有两个男人躺在地上，大声哀嚎，却站都站不起来。

本来以为遇到个落单的软妹子，没想到却是个硬茬。

齐韵本就心情不畅，被调戏之后更是气得不想说话了。

既然有人送上来，不发泄发泄怎么对得起他们遇到的缘分。

离开了巷子的齐韵有些茫然，她容貌并没有做太大的修整，去常去的地方怕被熟悉的人认出来，云来酒楼是不能去了，家里也不想去……

于是齐韵来了江叔叔家。

舒云并不在，江独秋看到齐韵来了很高兴，拉着她就要去看看他最近新研究出来的玩意儿。

只不过齐韵没什么兴致。

江独秋见她心乱如麻，便让她去休息了，还给她倒了一杯加有安眠东西的茶。

齐韵乖乖喝了，本以为无眠，结果竟没过多久就入睡了。

没过多久，江独秋站在门口，叹了口气：“出来吧。”

有一人仙风道骨，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韵丫头明显是来找你的，为什么要躲？”江独秋冷哼道：“你要是烦了这徒弟，就送给我，我稀罕！”

舒云苦笑：“我知道她烦的是什么，所以我才不得不躲。”

因为这个，他并不能帮徒弟解决。

江独秋不屑：“没用就直说。”

“……”

舒云看着老朋友，一时无言。

有些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我说……你纠结的到底是什么？”江独秋不懂，但他会问，而不是憋着。

舒云要是不说，他能一直问。

问不出来就下毒。

不达目的不罢休。

虽然最后还是很有可能不了了之。

“唉，你说，要是徒弟喜欢的人，和你有仇，你能怎么办？”舒云叹气道。

“什么？！你和皇帝有仇？”

“……”这个……好像不是重点吧？

舒云无语，不过也没问他为什么知道韵儿喜欢皇帝这么弱智的问题。

“不是和他有仇，而是……和他背后的家族……”舒云的声音幽远了起来，似乎带着恨意，又似乎没有。

和皇帝的家族有关，不就是和皇室有关……

江独秋无语：“你和皇室能有什么……你说的仇，不是指龙家吧？”

他话语骤然变换，舒云自然也有所察觉。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怎么知道的，知道了多少，但这句话，是事实。

“不是龙家，却也与龙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怎么说？”江独秋好奇问道。

舒云却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反问道：“你应该知道……我的大概身份吧？比如……不是常人，又或者是，不是人。”

江独秋没有半点疑惑，直截了当地点头：“知道啊，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