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夜寒大步走到她面前,温眠一把拍掉裴夜寒伸过来的手掌:“流氓。”
绵软的手掌带着热滚滚的温度。
裴夜寒皱眉说道:“真的发烧了?”
温眠的眼睛喷出火星子:“真的,但凡我起得来就去上班了。”
万恶的资本家,只知道剥削他们辛苦的打工人。
安德鲁说道:“陛下,要不要先找医生过来给温小姐看一看。”
裴夜寒目光冷得像是冬日的雪:“叫什么医生,我看她这不是挺好的吗?生病了自己一个人躺着,直接把她烧成傻子才好。”
温眠微怒,狗男人说话真难听:“我个人觉得我还是需要一个医生的。”
人在屋檐下,该怂的时候还是要怂。
裴夜寒侧目:“温眠再用你的眼睛骂我,我就将它挖出来。”
他心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就是这么一个东西让他多次失去理智,她卑贱无知,没教养,嗓门大又贪财,习惯性言而无信,一身的缺点。
他转头对安德鲁说道:“去拿一把戒尺过来。”
温眠想到在宇宙飞船上糟糕的回忆,心脏吓得一颤:“裴夜寒你想干嘛?”
裴夜寒眸光带着几分不善:“帮你改一改随便骂人的毛病。”
温眠惊慌失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往门口冲:“要你管,你是我的谁?”
“我是你的债主。”
温眠心里冒出一股邪火:“债主你妹,我没拿你们裴氏纹章。”
裴夜寒眼神发狠:“很好,温眠你又骂了一句。”
温眠逃窜到门口的时候,裴夜寒直接伸手拦住她,反手将她压在门上,温眠吓得嗷嗷乱叫:“就算你是债主也没资格管我。浑蛋,禽兽,渣男,英年早逝的败类......”
裴夜寒呵斥道:“温眠哪个女人像你这般?满口脏话,你现在真不像是生病发烧的女人。”
温眠抬起腿踹了裴夜寒一脚:“你管我,乌龟王八蛋。”
裴夜寒皱眉看着自己身上温眠的脚印,怎么一个女人生病后就变得无法无天了,连他都敢踹了,就是在荒星,也不见温眠踹过他。
安德鲁站在门外大喊:“陛下戒尺来了。”
温眠表情慌乱:“你凭什么打我。”
裴夜寒禁锢住温眠,将门打开一道缝,接过安德鲁手中的戒尺。
裴夜寒眼神淡漠,逼近温眠。
“自己选,打手还是随便打哪里?”
温眠不怕死地蹬着他:“我不选。”
她高昂脑袋,不甘示弱。
裴夜寒没有被温眠激怒,他淡然一笑:“那我替你选择。”
看着高高抬起的戒尺,温眠脸都急红了:“裴夜寒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喜欢打女人,我才不满足你这个变态,你打我吧,今天打死我好了,你打我一下,裴氏的纹章,我永远都不会给你了。”
她梗着脖子,像极了泼皮无赖。
裴夜寒好似听到什么笑话般:“温眠你说裴氏纹章在你手中?”
他拽住温眠,提起她的身子:“那你说一说你藏在了哪里?我要是找到了,今日这顿打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