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你是不想要自己的手了吗?”裴夜寒将温眠的手往后翻去,他的视线阴戾恐怖。
剧痛直冲温眠的脑海,她暴怒,她无力,死死地盯着裴夜寒。
“裴夜寒,你说我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可哪有哪个男朋友会像你这样对待女朋友,我连一点小脾气都不能发吗?就因为昨晚我惹你生气了,所以今天你要将我关起来。”
温眠一边哭一边笑:“裴夜寒我真是三生不幸遇到你,你根本就是一个怪物,你不懂人和人之间的情感......”
裴夜寒讥讽地看向温眠:“情感?只有愚蠢的人才张口闭口情感,只有利益才是长久的。”
“裴夜寒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谈感情,你自私自利,冷血无情。”
“温眠我给你钱,帮你治疗赵修也,为什么你不听话呢?”
“裴夜寒你还要我怎么样,我还不够听话吗?我白天等你回来,晚上任你凌辱,我还不听话吗?”
裴夜寒另一只手撕开温眠的衣服,视线狠毒。
冰冷的手指触碰时绵软的皮肤,温眠下意识想要呕吐。
裴夜寒轻而易举地扭住温眠的胳膊,他的眼神变得幽深,嘴角的弧度变得残忍。
“温眠你很怕吗?”
“记住是谁给予你疼痛。”
眼里的泪珠疯狂地往外涌,温眠也不知道这场折磨人的酷刑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醒来时,依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要不是身下垫着几件衣服,她都要怀疑裴夜寒根本没有来过,而那恐怖的一切都是噩梦而已。
摸着衣服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温眠的胃翻涌不止,她笑得有气无力。
第七天的时候,温眠的精神高度紧张,她产生了一种类似自怨自艾的情绪,她有时暴躁狂怒,有时又绝望伤心。
无论她是哭还是喊,都没有人理她,温眠笑得疯狂,裴夜寒好像快成功了,她已经想给裴夜寒认错了,以后裴夜寒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将她从这个狭小黑暗的房间中放出去就好了,将她关在小房间,她有一种自己已经死掉的错觉,她认了,认命了,她抗争不过裴夜寒,活该被他欺辱。
她浑浑噩噩,声音带着几分绝望后的崩溃,服软道:“我错了,我要见裴夜寒。”
第七天晚上,温眠再次见到裴夜寒。
裴夜寒依旧居高临下地站在门口,唯一有光亮的地方。
温眠看不清他的眼,只能听到他冷漠的声音:“温眠,过来。”
这次温眠没有再抗拒,她走向裴夜寒,服从乖巧。
她宛若失去灵魂,只有躯干行走在人世间,这七天,温眠无数次告诉自己,忍一忍温眠,只要等赵叔痊愈了就好了。
温眠的眼睛盯着外面的光亮处:“我可以出去了吗?”
“你是谁的?”
“我是你的。”
“跪下。”一道带有侮辱性质的声音。
温眠动作微怔,缓缓地跪了下去。
裴夜寒心情好地摸了摸温眠的脑袋:“乖宝。”
他语气很轻,温眠却觉得有什么枷锁压在了她头顶,压得她脊背弯曲,压得她了无生趣。
温眠看向他,小声说道:“我想出去了。”
裴夜寒神色淡淡,拉着温眠站起来。
他终于驯服了他的玩具。
施以利益,又加以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