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的语气让温眠瑟瑟发抖。
她急忙出声,颤抖地往后退:“不,我不想听了,裴夜寒求求你不要告诉我。”
裴夜寒俯身靠近温眠,动作强硬地将温眠的手从她耳朵上拿下来。
“我......”
温眠猛地挺直了自己的身子,疯狂地亲着裴夜寒,裴夜寒胸口剧烈起伏,手指捏住她脆弱的脖子,意味不明地抚摸着。
胆小又好奇的蠢东西。
温眠瑟缩着说道:“裴夜寒,我错了,我不想听了,以后我也不会打听。”
她亲到最后嘴唇隐隐约约有些麻木了,温眠睁眼看向裴夜寒,他癫狂的眼神,已经恢复成了正常的神色。
温眠小口亲着裴夜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即使是情侣之间也应该有,你不用告诉我的。”
裴夜寒抬手捏了温眠的脸一下,语气冷漠:“从我身上下去。”
裴夜寒不愿再看温眠这副怯懦的模样,她这副模样,让他心中平添怄气,温眠又在心中怎样刻画他,一个下等民,她的理解与不理解对于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怒火在脑海中起伏,裴夜寒歪头看向外面的人群,女人尖锐的诅咒在他脑海中周而复始,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他只是帮那个女人完成了她的愿望,实现了她生前没有做到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理解他呢?
温眠在心中哀嚎,又惹到他了,裴夜寒不知道会想什么办法折磨她,会比关在阁楼还要可怕吗?
她瑟缩着脖子,靠在车门上,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希望裴夜寒可以忘记她。
车子平稳地停在庄园的地下车库。
温眠心里面害怕得不行还是主动示好,向裴夜寒伸手:“要拉手吗?”
撒娇的语调,尾音不自觉地上扬,像是染了蜜一样。
裴夜寒眼中藏着阴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温眠,她乖巧地望着他,白嫩得像是羊羔。
可惜,这副乖巧是假的,一旦他放松对她管制,羊羔就会逃开。
“温眠你是谁的?”
“我是你的。”裴夜寒问的次数多了,温眠已经可以毫无情绪波澜地回答这个问题了,反正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裴夜寒眼中冰冷的裂缝出现饿了些许裂痕,他情绪几度起伏,终究还是平静下来。
伸手捏住温眠的手腕,迈着大步离开,温眠吃痛,小步跟着他。
裴夜寒越来越用力,温眠没有忍住痛呼出声:“裴夜寒我手好痛。”
裴夜寒不理,继续往前走。
“你是想把我的手捏断吗?”温眠用力挣扎着,救命她快痛死了。
裴夜寒停下来,锐利的视线落在温眠身上,微凉的手指抚摸上她的嘴唇:“你是我的,我想怎么都可以。”
他脸上的表情如常,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很过分。
温眠眼中有几分惧怕:“我知道的,你要是想要捏断就捏断吧。”
她如同慷慨就义般不再挣扎,闭着眼将手腕递到裴夜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