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馆很大,哪怕走马观花式的浏览,走完所有的都要一整天的时间。
如今又加上了沈城的解说,温眠只觉得时间难熬到极点。
沈城他们三人站在一幅名画前《吴世镇压》
一幅彩色的油画。
“从上个世纪起贵族和平民之间似乎就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吴世镇压只是矛盾的一个微小缩影,身份尊贵的贵族凭借着超强的实力采用血腥暴力的方式,残忍地镇压了吴世的叛乱,让平民意识到贵族究竟有多么强大的实力,而他们的反抗又是多么弱小无力......”
“首相,我觉得您当着温小姐的面讲这么不太合适,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怀着孕,你讲得这么血腥,她回去以后只怕是要做噩梦。”
沈城抱歉道:“抱歉,我一向痴迷于历史,讲起历史来总是容易陷入自己的世界,学妹没有吓到你吧?”
温眠摇了摇头:“没有,我还不至于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
又往前面走了一会儿,温眠感觉到自己肠子一节节在蠕动,她反胃得有些想吐。
她对安德鲁和沈城说道:“我有点难受,可以先去一下洗手间吗?”
沈城客气而又礼貌地为温眠指出了洗手间的方向,安德鲁不放心跟了上去。
温眠趴着厕所的马桶,呕吐了好长时间,直到反胃的感觉彻底消散,才双腿发麻地站了起来。
温眠出去的时候,洗手间空荡荡的,只有烘干机在轰轰运作,
她在最中间的洗手台接了一把手,清洗自己的嘴角,低头的时候,看到了一张卡片。
“好久不见——修罗。”
刹那间温眠大脑一片空白,连发声都有些困难,她想要尖叫,想要寻求救命,争先恐后的声音又在嗓子里面被压了下来。
温眠神经兮兮地回头,背后是一排排管好的厕所门。
变态,竟然来女厕所。
她故作镇定地拿起卡片,看到洗手间外面一脸担忧的安德鲁,难看的脸色才稍微获得了些许缓和。
“安德鲁,我收到了一张纸条。”
安德鲁看向温眠:“谁给的?”
温眠将纸条交到安德鲁手中:“我不知道,但是他的落款是修罗。”
跟在裴夜寒身边的人都不会忘记这一个名字。
安德鲁郑重地看起来:“我们先把这件事情告诉陛下。”
安德鲁看着温眠一脸慌张,安慰道:“温眠小姐,你不要太过惊慌害怕,上次是我们没有防备,才会让修罗得手,这次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和小太子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无论温眠的心有多大都逛不下去了,她和安德鲁向沈城告别。
沈城遗憾的与他们两个分别:“期待下次再见。”
裴夜寒发现和温眠性命攸关的事情,可以让她变得很乖很听话。
比如今天晚上喝着白粥,温眠不止没有闹,甚至还喝了两大碗。
“喝这么多不会撑到吗?”裴夜寒捏住温眠的脸。
一张美丽动人的脸。
小吃货将嘴巴里面的粥咽进去:“我要多吃一点东西,万一再突然被修罗他们抓住以后,我也不会被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