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她嘴里面说的是谁。

“那又如何？有你不就够了吗？吟儿。”

楚漓儿曾经呆在过他身边一段日子，也给过温暖，但是后面的事情，一件件都让他刷新对她认识。

自从她对柳月吟充满恶意开始，到一步步谋划陷害他们的孩子，他就开始对这个人不抱有好感。

曾经没有，当然无论如何怎么样，都不会走。

他算不上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但是却算得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你内心没有一点点……的波澜吗？”

墨祁渊双眼微眯，停下手上的动作，把她的脸摆正看着自己的面孔，“你希望本王能够有什么波澜？愤怒？喜悦？还是惋惜？”

柳月吟试图想要挣脱开他的手，但是墨祁渊一直不肯。

似乎每一次都是她想要拒绝这样的情况，他就越是要这样逼迫自己看向他。

“我倒是希望是愤怒。”不带任何的掩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感情的最好，就是两人坦诚相待，既然她都那么老实了，也不害怕什么不见光的东西。

她柳月吟一向都是敢爱敢恨的一个人。

“好，那就是愤怒。”

柳月吟：“？”

墨祁渊这个不咸不淡的回答，让她直接摸不着脑子。

还依着她了？

“怎么？还在胡思乱想什么东西？你的脑子里面只能有我的影子。”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