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怎么样，也什么都变不了，他的拳头还会疼。

段以御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车里，直到邱阳的身影彻底不见了，他还坐在车里。

好几个深呼吸后，他发动了车打算离开。

但是下一刻，他还是推开了车门，一口气跑到了于小冉家。

于小冉刚送走邱阳，听见敲门声，以为是邱阳忘带了什么东西又回来了，没多注意看就开了门。

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后，她愣住了。

她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段以御。

段以御此时双眼有些通红疲惫，像是熬了一整夜似的，他的衬衫也穿得不规整了，不仅领带没了，领口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两三颗，头发也有些微乱。

于小冉看着这样的段以御愣了愣，看着他张了张口，但最终也没说出来什么，又或者说此时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其实想啪的一下把门合上，但没有勇气做出这个动作。

段以御也没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对峙着。

最起码得有几分钟后，终究是段以御先开了口，“不让我进去？”

于小冉听此才缓过神来，说了声，“你不能进来。”

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说显得有些没风度，好像还计较着过去的事似的，于小冉顿了一秒后又接着说道：“有什么事就站在这说吧，我一会得出门，实在不方便招待你。”

段以御听此只是倚在了门框上问道：“怎么，不敢让我进去？”

“你想多了，我一会真有事，要出去。”

“我耽误你几分钟还不行吗，好歹来你家一趟，也不让我进去喝杯茶？”

于小冉以前就最受不了段以御这样撒娇似地跟她说话，以前每当他这么说话时，她总会心痒得想什么都顺着他。

可如今的她心硬了很多，只是继续冷淡地问，“你确定你进来只是喝杯茶？”

“怎么，你不想让我喝杯茶，还想让我干什么？是想让我......”

在段以御还没有说出更无耻的话之前，于小冉厉声打断道：“段以御！”

段以御只是继续一脸波澜不惊带着点笑意地说道：“怎么，让我在你家吃个早饭都不行吗？还是......你想歪了？”

于小冉被段以御这副样子气得又恼又怒，她最受不了段以御死皮赖脸、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想要开口发怒的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后还是说道：“段以御，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说就说，不说我就关门了。”

段以御继续无视于小冉口气中带着的怒火，只是继续语气平静道：“也没什么事，就想问问邱阳昨晚在你家过夜都干了什么？”

听此，于小冉一愣，“你怎么知道他昨晚在......”

说着说着，于小冉语气一变质问道：“段以御，你派人监视我？！”

段以御看着于小冉这副因怀疑他派人监视她就一脸怒火的样，突然不知怎的，就心情烦躁，他就算真派人监视她又怎么样？更何况他还没派人监视她。

于是段以御也有几分语气不善地反问道：“我就算派人监视你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