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陌只能看到凌星墨的后背,他挺直地站在那,看起来很坚实挺拔。
只看到了这样一个背影,她就觉得头又疼了,但疼得不明显。
她没有走近,只是站在原地向凌星墨问道:“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我......有问题想问你。”
凌星墨听此对一旁的莫颂传达了指令,让莫颂代为回答,莫颂几步走到林心陌身边说道:“先生他有事,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还有,他说,他跟你不熟悉,没什么能回答你的。”
不熟悉?
怎么会不熟悉了呢?
林心陌第一时间就觉得这是个谎言,“他跟我不熟悉,刚刚为什么还要抱我?”
这次,她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话题。
她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地还没有看出这件事的不对之处。
她已经能确定了,她就是见到这个人会头痛,她就是接触到跟这个人有关的事就会难受。
向佑瑞和这个男人好像都知道这件事,所以,这个人不看她,也不让她见到他。
向佑瑞也阻止她见到他。
究竟是为什么?
莫颂无权自动回答林心陌的问题,她只面无表情地转述凌星墨的话,“先生说他只是正好听会所老板说有人在换衣室好像晕倒了,他当时在会所里,因跟你有一面之缘,就抱你离开了,他这么做只是为了送你去医院,若是遇到别的女人,他也会这么做。”
遇到别的女人,他也会这么做?
真得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们之间没什么关系,但她却莫名有些在意。
可是一想到在意这个词,她就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头疼起来了。
只要一深想到任何和这个男人有关的事,她就会头疼。
她不应该这样的,眼前这个人,不对,远处背对着她的这个人,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不应该太过于在乎跟他有关的事。
既然那个男人已经这么说了,那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应了一声“哦”,便又转过了身去。
......
明明林心陌这样的回答应该是凌星墨想要的结果,可是听着她这么浅淡的回答,他不知为何,心又抽痛了一下。
她如今真得不在乎他了。
一点也不在乎了,即使她追问了他的事情,但他只要拒绝回答,她就可以很轻易地带过。
对呀,她都已经忘了他,怎么还可能在乎他?
可是,不被她在意的感觉,真得......一点都不好受。
曾经一个将他视为生命的人,如今只视他为路人,曾经一个将他放在心上的人,如今甚至不曾提起他。
原来不被自己珍视的人重视的感觉是这样的。
凌星墨,第一次觉得这么无能为力。
明明如今他只有这么一个在乎的人,其他人谁都可以忘记他不在乎他,他都无所谓,可只有这个人,她的一举一动任何小情绪都会牵动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