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墨声音清冷,“您跟纪家的恩怨。”
闻言,经老太太抬起眸子,眼神锐利地直逼凌星墨,“你知道了什么?”
凌星墨神情仍旧清冷,“知道的不多,所以来求证您。”
“你想求证什么?”
“若是我查得没错,您和经老爷子结婚前,应该是有一个恋人的,后来因为您父母,也就是我曾祖父母才分开了,您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对他们一直心怀怨恨?”
经老太太的声音也彻底冷了下去,如同坠入二月的冰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原本秦浩那边查到的事情有限,他只能根据那些线索猜测事情,如今看着经肆这副表情,他可以肯定了,经老太太的怨念之一跟当初这件事有关。
甚至可以说,她很大的怨念都和这件事有关。
于是,凌星墨接着问道:“您觉得我曾祖父母对您的安排不好,您不满意,对他们心有怨念?”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经老太太的声音更冷了几分,含了几分警告的意味。
凌星墨一只手点着桌面,“你的事情我自然不想管,但是,这件事牵扯到了纪家,也牵扯到了我曾祖父母、我祖父母以及我母亲,所以,这件事我不得不管。”
顿了下,没给经老太太说话的机会,他接着道:“难得您不觉得离开景远老爷子,对您来说是件好事?”
景远,便是纪天爱的初恋。
闻言,经老太太的眼神如淬了毒一般看向凌星墨。
既然凌星墨敢过来跟她说这件事,她便知道凌星墨应该是已经把当年的事查得差不多了,他知道景远的名字她也不意外。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凌星墨竟然有这个胆子当着她的面说离开景远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
“如果你想现在就离开经家,我可以立刻就让人将你请出去。”
经老太太这话都已经说得很委婉了,若不是年纪、地位在这摆着,她也许早就把人赶出去了。
“您不必赶我,难道您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
经老太太没回话,凌星墨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您这些年来应该一直都有派人咋找景老爷子,但是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您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听到这,经老太太终于正眼看了凌星墨一眼,“你知道?”
凌星墨也没卖关子,点了点头,“您之所以一直都查不到他的消息,是因为他三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三十年前?!
那岂不是六十左右就已经去世了?
经老太太不信,年轻时他身子那么健朗,而且景家也光景稍好,若是经营无碍,家中便也富裕,平时吃好喝好,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去世了?
只是,他家的光景到底怎样她也不清楚,原本当初结婚时,生活就比较艰难,尽管经家也算是大户,但是那个时代也有许多无奈之处。
自从结婚后,她更是跟着经家的人远走北上,最后在B市落了户,那时通讯兵不便利,她就算想跟景远联系也无法。
这些年没有他的消息,她记得听说他们一家都去了国外,在国外生意做得很大,只是他们到了国外后就改了名换了姓,所以,她找不到了。
虽然经家根基深厚,在国内地位雄厚,在M国也有产业,但她就是觉得他们应该是比她在国内的生活更好,所以,每当思及此就更恨她父母。
凌星墨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直言道:“景先生他死于穷困潦倒,体弱多病。”
“什么?!”经老太太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