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已经开始麻木了。林涛算是发现了,这个金属圆环的东西,是依靠某种仪器的。凭他现在,即便是扭断了手腕都无法挣脱开来。
这么隐蔽的一个地方,存在于老钟楼里。再加上之前地面上出现的裂纹,还有里面那不知名的黑水。光是这些,能推测出来的毕竟有限。
要他最不明白的就是,老板娘之前嘴里所钥匙的事情。
她处于何种目的,把自己囚禁在这里,身心受折磨。纯粹为了乐趣?答案肯定是不现实的,难道想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不可能,如果想这么干,她不会告诉他这些多事情。
唯一比较合理的一种推测就只有,他身上有些东西,是她所需要。并且想得到的。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他不知道。
但是听她所的话,很有可能与虚无时间那段空白历史有关系。而且老板娘起那些事情的时候,眸子里明显闪出狂热的色彩。这就类似于酒鬼看见酒,偷看见钱似的。
那么,她想要破旧虚无时间的空白历史,就必须要用到自己。
所以,他被叫做钥匙。
而且既然林涛被老板娘称做钥匙,就肯定是开启什么的。
从这些推测不难看出来,她变相的折磨他,囚禁他。只可能为了一个需求...泄愤!
没错。
单纯的泄愤。
做个比喻来的话,就类似于一个特别喜欢吃棒棒糖的孩子,到头来却被人抢走。所以,他不是钥匙。或者换句话来,林涛这个人是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废物。但是他身上某个东西被称作钥匙。
那么这个东西,只有那只诡异的黑乌鸦了。
难道是跟他身体发生了融合,无法割舍。近在眼前,却得不到。所以,老板娘疯狂的开始泄愤。因为她潜伏这么久,连林涛都没看出来半点异样。就可知她心机何等深沉。
而这样心机深沉之人,通常想的都很透彻。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当她费劲心力终于把林涛一步步的引诱这个局里的时候,却发觉到嘴的鹅肉却是块硬铁块。嚼,嚼不动。吞,吞不下去。扔又觉得可惜。
她对他所做的一切,就都有了相当合理的解释。
这是目前为止,林涛所推测最合理的解释。所以,他要想不死。或者不被折磨的发疯,就要靠手上这唯一的筹码。跟老板娘去谈条件。
如果这场心理博弈胜利的话,他就完全可以用这个唯一的筹码创出更为有利的生存条件。
赌输的话,无非就是折磨的更加剧烈罢了。
现在林涛还能剩下些什么呢?一无所有的人才是最头铁的勇士。
“咳咳。咳咳。”
他所做的自然就是希望用剧烈的咳嗽声引起老板娘的注意。
“哟?醒了?”
果然,不多时。黑暗里就浮现出老板娘那张笑意吟吟的脸。
“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交易?你觉得你现在有任何的资本去跟我做交易?”
“我既然提出来。那就自然樱”
“那你。你还剩下些什么?能跟我做交易的东西。”
林涛面色平静,眸子静静的盯着她。跟之前的愤怒与绝望完全是判若两人。
“钥匙。”
“.....你什么意思?”
“钥匙。你这么费尽心力的折磨我,又不让我轻易死去。无非是这把钥匙么。”老板娘面色古波不定,虽看不出来心里的波动。但是某些微表情已经足够表达出她的惊讶了。
“你知道钥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