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儿也不搭话,只向碧儿摆摆手,带着寡妇鸟继续在园中七拐八弯着,到了后园,零儿抓过碧儿刚晾出微湿的点绛唇长裙,套在寡妇鸟身上,把寡妇鸟的发簪放下,披散后背,拽过寡妇鸟穿过亭台楼榭、假山寿石,来到后屋一杂物间问:“寡妇鸟姐姐这是怎么啦?出了什么事了吗?”
寡妇鸟盯着零儿道了个万福:
“请童切不要再叫寡妇鸟这个令林清恶心的名字了,也请童不要问此事,纸包不住火,估计童过不久便会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只是现在,情况紧急,请童救救林清,童救命之恩林清没齿难忘……”
零儿摇头摆手:
“姐姐不用谢我,外面都是高墙,前面人多口杂,搜查已近,姐姐又这样衣冠不整,这……如何才能逃走?”
寡妇鸟好象并未听清零儿的话,她失神地停顿一会继续喃喃自语着:
“只是林清没能亲自要了尚书和侍郎的狗命甚为可惜,但仇已报了一半,想必哥哥应该能安息了!”
自言自语完,抬起头望着零儿:“此墙头外是条路,两旁树林幽深,估计官兵一时半会还赶不到此,童可否助林清翻过墙头?翻过此墙头,自会有人在墙外接应。”
零儿一听,点点头,抓住林清手,想带林清绕至屋后,她刚出门,看不远处无忌正地精心练剑,零儿让林清在屋里耐心等待,她走出屋子,向无忌走去,无忌看着急促而来的零儿,便走向零儿问:
“零儿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零儿看看四周,机警地对无忌:
“无忌师傅,点绛唇姐姐在前面有点吓到了,所以跟零儿来到后院。无忌哥哥,你难道不知,前面刚刚好象发生了什么事,特别吵杂,许多官兵正向沁园春冲来,您是这儿的护卫,您还不赶紧去看看?”
“这一大清早能有什么事?竟然还有官兵?不可能!”
无忌停顿站立,向前望着,静心听着,果然喧闹声从沁园春大厅阵阵传来,无忌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