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深处大街官兵严防死守,全部戒严,不听鸟园,就是沁园春也受了牵连,大街来来往往无有闲人,走来走去,全是官兵。
水调歌头指着零儿叫嚣着:“死丫头,你不是机会来了吗?这下生意越发地淡了,还不如以前,老娘白哗哗的银子呀!都花在这楼上了。”
水调歌头用眼睛又看了一圈自己的楼,叹了一口气。
零儿一听笑道:“妈妈也太心急了,相信用不了半个月沁园春的生意就会翻个……”
水调歌头笑道:“我就喜欢听这个死丫头的话,这死丫头,嘴能甜死人,虽然没生意,却是老给我们以希望……”
零儿笑着:“妈妈不信?妈妈可愿意和零儿打个赌?今开始,十五为限,妈妈就是请好!到时哗哗的银子如水样流进妈妈的腰包,妈妈可愿意让各位姐姐的看家本领教给零儿?”
水调歌头手绢一挥:“我的儿,若要真有那一,不姐妹的看家本领,老娘的看家本领都交给你。”
听鸟园真的倒了,听鸟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喧嚣,也没有了往日的车水马龙。听鸟园已经被查封了,所有人等原地待命,兵部尚书、兵部侍郎亲自审理着听鸟园的每个姐妹,姐妹们的哭声如哀乐传来,让冬日本来寒冷的气,更加寒冷。
听鸟园的老鸨如丧考妣在听鸟园门口跪着抱住兵部尚书的腿大哭着:
“大人呀,您寡妇鸟的姓命都是假的,可奴家真的不知道寡妇鸟姓啥名谁呀!那日寡妇鸟来这儿,只是自己无父无母无兄无弟,自己命硬,竟然克死全家,因此起名为寡妇鸟,这是她自己起的名子呀!奴家哪里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含义呀!奴家看她清姿淡雅,不喜金钱,舍得财富,仪义疏财,众姐妹都非常喜欢她,和众姐妹商议,把她推出,可一经推出,竟然花客盈门,渐渐地她就成了我听鸟园的顶梁柱,奴家也知道二位公子和她来往,也想介绍别的姑娘给二位公子认识,却不料二位公子非寡妇鸟不行,奴家没做到监管之职,这点奴家万死难辞其咎,但大人是金尊贵体,请大人一定要保重身体,节哀顺便呀!奴家做点生意不容易,请大人也要开一面,不要查封我们听鸟园呀!民的命如草芥,但我们听鸟园还有几十张嘴还指着听鸟园挣一口饭吃啦!”
兵部尚书嫌恶地挣脱老鸨怀抱,猛抽出脚来,狠狠地踹向老鸨,然后对守在旁边的京兆府尹和兵部侍郎:
“看仵作验完后怎么,如若真是被下药,那听鸟园所有人等都让其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