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儿笑笑，没有告诉点绛唇，她出来前，早已经将点绛唇房中昨晚客人没用完的糕点带了出来，在画舫与众人闲聊时清扫一空，然后又吃了点冰雪，因此肚子并不饥饿。

看了一会，零儿刚想回走，却听高墙根下有人大声叫着：

“这是姑娘还是童呀，头发这么短还真认不清，这大冷的，冻僵在此，岂不要人命？翻翻他眼皮，掐掐他人中，看他是否还有救？身上还有热乎气吗？”

零儿一听，又向人群里挤去，还未挤进，却听点绛唇激动地大叫：

“芍药……你怎么在此？芍药，你怎么啦？”

零儿忙又出来，却见点绛唇手拉一乱发女子，零儿见那女子被点绛唇拽着，脚从雪地里拔出，裾开见玉趾，衫薄映凝肤，这大冷的，零儿看女子的脚趾头又没在深深地雪里，觉得这女子真是凄楚可怜。

“姐姐，她怎是芍药？眼儿媚不是在沁园春？”

点绛唇匆忙回答，她是以前的芍药，她走后眼儿媚才来，只因眼儿媚张得几分象她，妈妈就把眼儿媚又唤作了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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