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调歌头用手抬着零儿的下巴，把零儿的脸猛拉向自己，一字一句，边看边：

“如此乱世，如此美色，妖艳异常，祸乱人心，留在沁园春，是替下的男人除了害。今老娘的话摆在这儿，信不信由你们！一旦出了这沁园春，谢零儿——你将是乱世祸水，祸国殃民。今，老娘就收了你，由不得你，无忌，拿文书来，让她俩签字画押。”

零儿知道，好听了叫文书，难听了，那就是个卖身契，零儿满目愤怒，咬着嘴唇，满嘴皆血，挖心恨绝地看着老鸨：“谁敢动我，我将一头撞死。”

碧儿头一下一下磕到木板上：“妈妈，我愿意，请放过零儿！零儿才十三岁，那么……”

“妈妈，请放过零儿，零儿才十三，还太，是我们最的妹妹，妈妈请放过零儿……”

众位姐姐皆涌了进来，都生生跪到水调歌头面前，齐齐地磕头：

“妈妈，请放过零儿！”

水调歌头一看，气极攻心：

“你们真要活活气死我吗？为了一个零儿，你们竟然这样，真是枉费了我的一番心血，你们先下去，公子王孙还在等着各位姐们呢！只是零儿……”

水调歌头思忖片刻：“来人，先把零儿带到后院最远的曲院风荷房间关起来，先饿上几，楼下大门上锁，钥匙给我拿过来。没有我的命令，一个都不准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