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期轻薄的话语、轻佻的眼神、轻浮的脸庞,零儿看着王期的背影冷冷地哼了一声。
陈妃娘娘病痛难忍,皇上一晚便到了陈妃娘娘处。零儿便偷偷从龙啸宫跑了出来,因为要赔“枭雄教”的款项,所以宫中的吃喝用度清减了许多,许多地方也节约起来。这园子里,很远一处放一宫灯,因此园中显得昏暗许多。零儿在离桥不远的树丛中一瞄,果然玉带桥上有一人影,走近一看,不是王期是谁?零儿把手中的包袱藏到树丛,走到桥边,声地叫了一声:“官爷。”
寒冷的王期不知在此已经等候了多长时间,一见零儿,异常欣喜,但脸部仿佛已经冻僵,对着缓缓来迟的零儿,挤出一个很是难看的笑。
他谨慎微地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生异常,想过来抱零儿,被零儿堆开,他见零儿这样,以为是零儿面羞,得意地笑着,对零儿:“心肝,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紧紧地跟着,噢?”
零儿点点头,做个请的手势。
王期带零儿来到一处毫不起眼的房间,零儿不知,在此园中竟有这低矮的房。王期点上蜡烛,零儿见房间摆设简单,一桌几椅,挨着墙壁竟然还有一张带简单铺盖的床。
王期一伸胳膊,把零儿拽了进来,急切地用脚合上门,气喘吁吁地扒着零儿衣服,嘴巴随即也拱了过来,想和零儿亲热。零儿娇笑着推开王期,理好衣裙,坐到桌边,从袖内掏出一铜镜,对镜理着云鬓,风情万种,liao人万分,她不急不缓白了王期一眼:“官爷怎得如此猴急?怎么也得有点情趣呀!奴婢到现在还饿着呢!官爷不给奴婢整几个菜,一壶酒?咱俩叙叙旧情方能开始干活呀!”
“情趣?情趣?好好好,零姑娘,你等着,我这就去找情趣!”王期乐的屁颠屁颠跑了出去。
零儿见王期出门,四面瞧着,见这儿离宫牢很近,真是一个好地,她迅速出门,把刚刚藏到树丛中的包袱拿进房间收好。
不一会儿,王期便弄了几个菜外带一壶酒,急急而回,见零儿端坐在桌边等待着,一时兴奋异常,摆好碗筷,招呼着零儿好吃好喝。
零儿也不客气,王期边吃边动手动脚,都被零儿连笑带骂连敲带打连推带阻,王期越发地大胆起来,零儿一杯接一杯地劝着:“唉!你是官爷,怎么如此能耍赖皮!零儿的酒都干了,你怎么能不喝呢?罚酒三杯。”
“不行,不行,零姑娘,我实在不能喝了。”
“哎呀官爷,此酒必待官爷酒半酣,情半尽时什么活才好开始,官爷,来,再喝三杯,吃好喝好后,奴婢才能陪你玩得好呀!”
王期一听,笑道:“言之有理,好,零姑娘,干!”
零儿一杯接一杯的劝解,王期一杯接一杯的牛饮,“心肝,我——我——不——能再——喝——了,再喝我不能干——了。”终于,王期打着酒嗝、翻着白眼一下趴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