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期一听,零儿并未拒绝,只道这姑娘真是大方,又见零儿象个狐狸精般娇柔宛艳,心猿意马更甚,他殷勤地抱着酒,想把零儿狠狠灌醉后,开始行动。
零儿笑着回敬着王期,零儿心想:“想把本姑娘灌醉,门都没有,本姑娘在沁园春,替多少姐姐挡过酒,可以喝酒是本姑娘的童子功,挡酒是本姑娘碟菜。”
眼看着两人一坛子酒快要见底,不知真假,王期已经变得大舌头起来。只是王期这时心里仍想着糊涂心思,对零儿耍着酒疯,变本加厉动手动脚。
零儿避开扑过来的王期,王期心急,竟然一时扑倒在地,零儿笑到:“官爷,你别急呀!官爷,你怎么耍赖啦!零儿这坛都喝见底了,你怎的还没喝完?”
王期这时头脑突然清醒下来,他歪歪斜斜站起身来摇着头道:“不行了,不行了,咱俩不能再玩啦!我得赶紧回了,再不走,真的要醉倒在这龙啸宫了,就真的出大事了。”着歪歪扭扭地转抬起脚向龙啸宫外走去。
到嘴的肥肉,怎能让他走,零儿心内冷静而又决绝,零儿猛地把王期拽回,嘟着嘴耍着赖:“官爷,你赖皮,你今夜陪零儿的,零儿被你闹的兴起,你却釜底抽薪想溜,没门,赶紧给我回来。接着喝。”
零儿把剩下的那坛酒酒一抱,酒塞一拔,把王期衣一拎,头发一抓,向后一揪,王期仰面朝直叫疼,零儿这时亦不管王期死活,只把坛酒倾斜,满坛酒冲着王期的嘴直灌了下来,王期咕咚咕咚连呛带喝,辣得要死要活,待一坛酒下去一半,零儿见王期脸红如血,双目辣红,如死人般咚声醉倒,任由着零儿摆弄。”
零儿看着王期,心里冷哼道:“王期,你的死期到了,切莫怪零儿,只是瑶在堂等着你呢!”
零儿把王期外衣脱掉,连拽带拖,弄到龙chuang之上,又把那薄鸳鸯云绵被覆盖在王期身上,然后把那张浸在琉璃瓶中皇上的人皮脸仔细地贴到王期脸上,此事做得一气呵成。零儿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点点头道:“虽无十分的相似却也有九分了,遂又把王期的发丝拽出一绺,零乱地覆在脸上,俏皮笑道:“嗯,这样就是十分地相象了,王期,此脸皮可在三更时全部化掉。就看你的命了,如若你一会儿就醒,还没有什么,如若你一觉睡到大亮,等皇上回宫时,你还未醒,那时皇上会治你个什么罪呢?”零儿想了一会,唇边挂满笑意。
零儿下得chuang来,把龙啸宫内里宫灯熄灭一半,让宫内露出朦胧而神秘的光。零儿还觉得不过瘾,想了想,又把刚刚从王期手上弄过来的两粒丸全部塞到王期嘴里,做完这一切,零儿跳下床来,把酒坛等垃圾都收拾好,带着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