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冲着弥子摆摆手道:“你先下去!查一查从皇后入住凤鸣宫以来,与何人有过来往?要详细一点,明日来报。”
“是,皇上,奴才退下了。”
弥子心翼翼地看了眼皇上,心慌意乱地退了下去。
皇上这时被零儿劝解,心情仿佛好了一点,他紧紧抓住零儿的手,眼睛乞求般地看着零儿道:“零儿,相信朕,朕并没有临幸过皇后。”
“零儿知道,零儿相信皇上哥哥。”
“原本朕想同你商量,虽不能立你为后,但朕也想给你一个名份,立你为妃。太后那边应该不会反对。可今日晚宴,太后突然道准备年后为朕选秀,朕心里十分不愿意,想着今是大年夜,不想驳了太后,让太后不爽,只得打岔。只是这皇后孕从何来呀?”
“孕从何来?孕从心思来,用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手段只有于相能出。”零儿回道。
第二日晌午,弥子通过凤鸣宫宫女的嘴已经打探出这三个月,除了于相回京后,去了两次凤鸣宫,其他不男子,连女子都很少过去,而皇后又是个深居简出之人,不问红尘俗事,不争口舌宠爱,低调朴素,许多事更是亲力亲为,待下人也礼貌可亲,的确是个母仪下皇后典范。
皇上来到敬事房,在敬事房内翻看着《春恩录》,这《春恩录》中记载一页一页皆为空。是的,这多少日子,皇上没有临幸各宫嫔妃美人。只是……皇上猛然停住,登记薄上白纸黑字写着:大康xx年xx月xx日,上午,皇后娘娘被临幸于龙啸宫。
皇上想起那日,陵安公主出嫁前几日,皇后提着几个菜到龙啸宫,当时皇后把龙啸宫大门合上,然后尽力劝自己饮酒,自己只想着陵安之事,又想着皇后此行目的必不单纯,因此一动未动,面前酒菜怕有猫腻尝都未尝,却没料到皇后此行,竟然是这么大的一个阴谋,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