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台太后早就接到侍卫们的提前密报,零儿被侍卫们一直推到清月台太后处。太后眼睛瞄了一眼被绑来的零儿,又看后面紧紧跟随的皇上,轻蔑地笑道:“嫩如孩童,又想做些什么事?能折腾出什么水花?好笑!”
“母后,儿臣知道,囚禁于相没通过母后,让母后心生不满,可于相带大军不顾军容军纪,贪赃枉法,在大康引起恶劣影响,此次若不除去于相,国将不国,民心溃散,失去民心之日,大康国臣倾民散的日子就来临了。”
太后慵懒散漫道:
“除去于相,还有雍相,除去雍相还有王相,皇上能除得尽吗?除去于相,只会让雍相一家独大,你以为雍质能实实在在替你办事?替朝庭办事?官员也得讲个左右平衡,相互制约,想那叶清溪手握重军,杀了于相,雍质再和叶清溪联合,那下还是我陆家下吗?大康还是我陆家大康吗?早改姓雍了!皇上,只有放了你舅父,咱们里里外外是一家人,你舅父这多年也算忠心耿耿,并未出什么大错,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舅父出入朝庭,替你守着万里江山,想那雍质还是忌惮你舅父的,只要你舅父一不倒,他雍质一就是大康臣民。”
“雍质办事,大家有目共睹,兴大康、抗廉布、忠心耿耿为大康……”
“好啦!哀家不想讨论雍质的大功,哀家只想问你,什么时候放了你舅父?”
皇帝只得打岔道:“母后,于相一事,和零儿并无关系,母后怎么又想着把零儿抓来?”
“哀家见零姑娘在你身边,服侍尽心尽力,周到细致,哀家十分喜欢,借零姑娘在母后身边享享有女儿的伦之乐,难道不可?待朝庭一切步入正轨,哀家定会放零姑娘回去服侍你。”
皇上气的牙齿咬碎,却无可奈何。
“送皇上回龙啸宫仔细想想。”太后一声立刻有几个侍卫拥到皇上身旁,盯着皇上做着“请离开这里”的手势。
皇上依依地看着零儿,一动不动,沉默半晌,跪向太后:“请母后放了零儿,零儿只是朕的奴婢,和朕也是礼貌有加,儿臣和零并未越雷池半步,再加上朕已经习惯于她的服侍,无她朕非常不习惯,母后大人大量,何苦为难一个奴婢?”
“皇上,您还是回龙啸宫考虑清楚,再来回哀家的话,哀家已经无话可,至于皇上要怎么做?朕家给你时间。”完这事,太后再不发一言,只是看一眼零儿身边的侍卫,摆了摆手。
零儿身边侍卫把零儿带了下去,太后随后也进入大殿寝室。
姜嬷嬷出来回话:“太后累了,需要休息,闲杂人等全部退下。”
皇上无力地扶着殿内顶红柱,看着零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自己的心仿佛也一点一点被掏空,爱什么?恨什么?为什么没能培植自己的势力?对,是零儿跟朕提过,要陪养自己的御林军,应该这样,自己手上无兵,在这个深宫世界,终是鱼肉,被人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