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黑塔武器在哪里?木樨找了又找,只看到有一包袱鼓鼓囊囊系在马背上,难道这里面有他的武器?
那叶清溪的武器又是什么?怎么未见?
木樨打量到此,知和他们也无用,只来到叶清溪面前,用无赖的话语戏侃道:“几位官家因何在这人来人往的官道速度这么快?亏得几位骑马勒缰快点,若不然,女和那孩童皆会被这马儿践踏而死,你们怎么急?难道是为了赶回去奔丧?”
木樨这话得又毒又辣,那一胖一圆一矮皆举起拳头,唬向木樨。
叶清溪一摆手,他们便放下拳头,叶清溪低头抱拳道:“姑娘的是,在下几位是走的急了点,是在下的错,以后一定注意,姑娘和那孩童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请告诉在下,在下定带姑娘到医馆及时医治。”
木樨看着那孩童又变得活蹦乱跳,知道应该没什么事,但也得无理搅三分。
“本姑娘现在是还未发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未发现不一定没有,不定明日早起本姑娘不定突然不能动也未可知,到那时如何找你们?”木樨睁着溜圆的双眼,一眨一眨想着鬼主意。
“大帅,别跟她瞎纠缠了,咱们赶紧赶路!”声如洪钟,眼如巨卵,那胖大汉不耐烦的瞪着木樨接着:“大帅,别跟她瞎废话了,在此没完没了,耽搁我们大事,得不偿失。来来来,不就想趁机捞点银子吗,给个十两银子,走!”
一锭银子扔了过来,木樨接住,但木樨一听此言,更加不高兴,把手上的银子扔给叶清溪道:“此话本姑娘实在不爱听,什么叫趁机捞点银子?你们难道和那草菅人命的浑官一个样?非得把本姑娘和那孩儿马踏而死,你们还得来个毁尸灭迹才行?”
那圆冬瓜也发话了,“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比我们路上所遇的姑娘都灵。姑娘,你怎么办!只要我们叶帅能办得到的,你——”
木樨一转眼眼睁的溜圆,用夸张花痴的眼神傻傻地看向叶清溪,欣喜道:“你是叶帅?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叶清溪?”不等他否认,木樨便连忙跪倒,哽咽着对叶清溪:“叶帅,女子愿鞍前马后牵马坠蹬侍奉叶帅,请叶帅收留女。”
矮树桩鄙视地看着木樨,声间里充满不屑:“又来了,这一陈词滥调,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花样给本指挥瞧瞧,这一路多少鲜花女子想接近我们大帅,都是你这法,花痴样。”
木樨向叶清溪面前一跪,低头听那矮树桩聒噪着,再抬起头时,已经泪流满面,早晨出门时,用自己袖子在自己脸上擦拭出一道道黑痕,泪水流过,仿佛黑岭流过的清泉。
“大人,请大人救救女子,大人若不救女子,女子只有死路一条呀!”
久在朝庭,双方互为强者,不可能互睦互爱,必然心生嫌隙,木樨想借机套出叶清溪和于满怀的关系,忽然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