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得违命是从,调转身子,迎敌而上,准备再次厮杀。只不过,恶战从现在才真正开始。
叶清溪身先士卒,紧拉缰绳,跃过霸雄兵,迎向追赶而来的笛蛮兵。梨花枪一挡,如飞溅起的银色海浪,汹涌万丈,只搅得笛蛮兵节节败退,红梅朵朵。这时霸雄兵手拿武器,乘胜一哄而上,手起刀落,只听笛蛮兵苦苦哀求,再没有任何机会,血溅四方。
剩余的笛蛮兵感觉胜负已定,心中打着在何处能收刮点钱财珠宝,不曾想,霸雄逃兵竟会杀个回马枪,却比刚刚凶残百倍,一时慌乱,呆若木鸡,竟不知如何是好。
黑树桩从地上捡起两把剑,扔向木樨,高叫着:“接住。”
木樨接住双剑,见黑树桩的紫金锤敲得笛蛮兵*迸裂,鲜血四溅。黑树桩笑道对木樨:“一个月没打仗,爷爷竟然手生了,这锤打不到头顶正中,只能乱打了。”
木樨两腿夹紧枣红,面对笛蛮兵,却也能剑起人头落。
“哎呀,看不出来呀!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个弱女子,不料你也会上阵上敌呀!不简单。”
木樨的剑让笛蛮兵银剑飞舞头落地。可木樨心如火烧,这一个个笛蛮兵,变幻成一个个叶清溪在木樨眼前晃动。叶清溪,木樨杀你千次万次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叶清溪,拿命来……又一个笛蛮兵死于木樨的剑下。木樨痛苦地看向叶清溪,虽然笛蛮兵在叶清溪面前一排一排地倒地,可叶清溪还是象凌空白鹤,纤尘不染。
木樨逼近叶清溪,把手中的剑直直向叶清溪的心窝投出去,木樨狂跳的心提到嗓子眼,剑已经刺开叶清溪披风,木樨闭上眼睛,心慌意乱,再睁眼时,发现,剑被叶清溪的梨花枪杆一挡,改变了方向,直直向木樨而来,木樨在战场毕竟没有十分的经验,被笛蛮兵纠缠躲避不开,任由明晃晃的剑头刺向自己的喉咙,梨花枪头也跟随到了自己喉部,木樨心:“我命休矣。”眼睛再次闭上。
却见叶清溪梨花枪头只轻轻一带,剑随枪头改变方向,叶清溪随意一甩,剑直直飞向笛蛮一位在远处指挥的高级战将,剑直直插进高级战将心脏,战将当场死亡。
木樨看此情景吓得目瞪口呆,想着自己若是笛蛮战将,是不是也得这样惨死?木樨只得假装剑被打得脱手而飞,向叶清溪做着鬼脸,挤眼抱拳,点头称谢,叶清溪清冷眸子并未在她身上作过多停留,便移转它方。
木樨见叶清溪朗朗清目,磊磊俊采,银袍展袂,乌发追风,身影上下翻飞,银袍、梨花枪和白色战马相互交映,重影闪动,飘飘洒洒,呼啸往来,竟如梨瓣雨悠悠然然,随风飘落,想着人在战场,行军打仗,这么丑陋之事,竟也能表现这么美,木樨一时看呆。
火把熄灭,笛蛮兵鸣金收鼓,落慌而逃。叶清溪造成声势,假装趁胜追击。却不料笛蛮兵乱箭齐发,疾如暴风骤雨,呼啸而来,根根皆刺向霸雄兵,霸雄兵一时后退,银剑飞舞,阻挡乱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