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这次用木樨,就是用木樨所长,木樨烧火做饭的功夫,大帅第一次见木樨就已经清楚,他并不知道木樨对于烧火做饭只通一窍,其余六窍皆是空白,更何况在这荒郊野外,埋锅做饭,更是不易。
一条渠直通沙漠绿舟,木樨用大锅取水,把已经淘好的米倒入水中,放若干筷子形成bi子,上面放上腊肉和馒头,便开始烧火。木樨吹胡子瞪眼,好不容易点着火,却浓烟滚滚,熊练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问:“木姑娘,你烧过火没有?这些麦秸多好烧呀!你怎么连火都点不着?”
“哎呀!这挖的灶膛还真不好把握,更何况木樨实在不忍心烧这些粮食,要不熊大哥,您发挥您的特长把火给点着,木樨再试试看。”
熊练只得低下身子,把灶膛里堆在一块的麦秸挑开,火头“蓬”的一声,转眼火苗四溢,舔着大锅。熊练瓮声瓮气地:“就这样,不要一下塞满灶膛,得慢慢加这些秸杆。”
木樨点头哈身抱拳道:“佩服大哥,饭熟了,上面蒸的腊肉,木樨那份让给大哥吃。”
熊练回头一见,木樨又象第一次见面那样,火没烧怎么样,满脸黑灰,哭笑不得。
几支骑兵队伍换岗吃饭,这几支骑兵队伍除了木樨和熊练,皆是霸雄守备部下,自从霸雄守备被杀,他们便怀着满肚子的气,此时的他们除了毁田,还牢骚满腹,不停地骂着叶清溪祖宗八代,木樨听着心想道:“我也想痛痛快快骂他一场,至于连他的性命都想取,可惜骂有用吗?取他性命能近得了他的身吗?”
一夜无眠,他们几队就在沙漠绿舟不远处休息,木樨一早洗漱完毕,便做了早炊,待早炊做好,一一盛好吃食,几队轮流吃饭。
一高个长相丑陋的骑兵倚在石头上,眼睛来回看丰木樨为众军士盛碗端饭,忙来忙去,便指着木樨手中的碗凶狠地吼道:“他娘的,老子的碗呢?怎么没见呀!难道你们是正宫娘娘所生,就瞧不起我们庶出的了?”
木樨一见,有人闹事,赶紧跑到大锅前盛碗浓粥,又夹了一块上好的腊肉,拿了两个馒头,灿笑道:“来啦!大哥,您好吃好喝!”
木樨把碗端至他跟前,递给他,他也不接,却站直身子,色迷迷地用手指蹭着木樨的面颊,然后一声:“喂我。”
“什么?”
“老子叫你喂我!”
“怎么可能?”木樨笑道:“大哥你身手比我好,强壮有力,怎可能让木樨喂你?”
“大爷我看上你了,难道你只能做叶清溪的女支,不能做我营头的女支?放心,我营头有的是钱。现在就你——喂我。”
木樨让开他的手,笑道:“大哥真会笑,木樨不是谁的人,木樨只是自己的人。”然后木樨又甜甜地笑道:“大哥,给,您的早饭。”
木樨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馒头,又递了过去。“大家快点吃!大帅下午有疾风暴雨,这边得赶紧往回赶。木樨,回!赶紧收拾一下。这时营头可能不饿,若饿,营头会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