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人回帐清洗完毕,叶清溪坐下随意问着几位老将——
“雷叔,四月有水患,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南方再多雨,这个时候也不能形成灾患,你在现场,究竟是何种原因,你可清楚?”
雷燃虽说已经坐下,听到此话,如坐针扎,猛然跳起,眉头虬结,双手挥舞道:“南方发大水,肯定是有人作怪啦!大帅,你知道吗,那洪水发的可大啦!冲的村庄全部消失,两人合抱的这么粗的大树都连根拔起——”
看着雷燃的比划,烈焰右前峰岳子鸣接过雷燃话头道:“哎呀!你怎么说话竟不说主要的,大帅问的是什么原因,你就回答什么原因罢了,总是瞎乱答。”
雷燃一听,回到坐位,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岳子鸣道:“我得用最恶恨的眼神盯死你,总是抢话头,让给你,你答你答。”
这时岳子鸣冲着雷燃抱抱拳,然后猛烈地清清嗓子,眼神转到叶清溪身上,低声神秘道:“大帅,此次水患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看叶清溪点头,他接着说道:“这水灾是因万里江山为造一块操练水军基地,把多处水源引入玄湖,这玄湖就成了他们水军的操练之地,未料四月冰山雪化,水流湍急,一路流下,漫过笛蛮堤坝,笛蛮亦成为水泽之乡,此水一路向下游流淌,因此一夜之间,南方变成汪洋。”
叶清溪问:“那水患现在究竟治理的怎么样了,有无百姓受灾?”
“亏得雍大人举荐陆飞琛陆大人,陆大人是专门治理水患专家,到南方看到当地情景对症下药,不到五天就止住水患,引着当时百姓迁移到新的家园。”
叶清溪沉吟道:“水患愿因竟和我想的一样,只是万里江山未能抓住我大军到南方救灾治水这好时机,前来进犯我霸雄,失去这一时机,水战来时,他必死无葬身之地了。”
雷燃接过叶清溪话头道:“想必那时他自身难保,顾得了头顾不了腚,顾得了腚又顾不了头,还能想着进犯我霸雄?”
几人一听只道:“是。”然后哈哈大笑。
这时叶清溪的目光转到呼延慎身上,见呼延慎面色凝重,叶清溪问:“呼延兄弟,我在京城时日甚短,若要前去拜见雍大人动静太大,恐给雍大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雍大人身体可还好?”
呼延慎摇头道:“大帅,恐以后雍大人的日子是越来越难熬了。”
叶清溪叹息一声沉默点点头。
熊练问:“大帅这次去陵京可见到圣上?”
叶清溪点点头。
呼延慎接着问:“圣上可接见大帅?”
叶清溪摇摇头道:“扶豫王灵柩到皇陵时已过正午,皇上快马加鞭匆匆赶到,微臣想谒见圣上,把豫王之事仔细禀报皇上,却不料皇上行迹匆匆,未作一时停留便离开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