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帅,你别晃了,晃得我心里一阵发毛,你们吧!怎么处罚我?”
叶清溪道:“是要给你定些规章制度,比如就说这喝酒吧!我这帐内有的是好酒,你若馋酒,以后可到我帐中来喝,但唯一的条件是喝完不许出我帅帐胡闹,只在我帐内好好休息,免得你出去惹是非,被人算计,丢了性命。好吧!呼延慎,扶八介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酒醒了再说。”
八介一听,愣在那里。
木樨回到自己帐中,把冥生剑磨了又磨,只等着黑夜快点到来。
五月的霸雄,流霞一抹,燃烧半空,只一会儿,夕阳跳跃到威武山后,夜幕降临,黑夜翩翩。
木樨把夜行衣的带子在腰间束了又束,把蒙脸黑布紧紧扎于脑后,又从帐内找出一大把飞镖,把它们系在腰上,拿起冥生剑,听院中再无声响,便偷偷跳出帐外。
帐外,夜幕下,莹光丝亮,仿佛黑夜并未来临,木樨头脑还未反应过来,便一头撞了上去,这才发现,自己撞上的竟然是个人,而且那人正用黑黑的眸子盯着自己,在夜幕下那双黑眸子是那般闪亮。
来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木樨,直把木樨重新抵回帐内,来人在木樨耳旁轻轻说:“怎么?想去送死是吗?”
“我死与你何干?”
来人说话气息温暖而清新,也让木樨感到莫名窒息。
“怎么能和我没有关系?你诱惑了我,把我弄得热血沸腾,你想一走了之?这可没门。”
前人举重若轻,只飘渺几句话,却让木樨有了撞墙而死的决心,黑夜也遮不住羞燥的面颜。
木樨一声:“少说废话,阻我者死。”拔剑就向叶清溪刺去。
叶清溪只轻轻一带,就把木樨带入怀中,叶清溪望着倒在他胳膊上的木樨道:“生已惑,死已惑,尤物惑人忘不得,人非草木皆有情,除非没遇倾城色,木樨,你可知今日你出水的那一刻可有多媚惑本帅。”
“小贼,谁听你花言巧语?今夜,于得志是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我是杀定他了。”
木樨站定,避过叶清溪,向帐外冲去。
叶清溪再次阻拦住木樨,突然声音变得严峻,“留下于得志,本帅还有事要查,请樨儿不可轻举妄动。”
“笑话,我为何要听命于你?留下于得志只能祸害更多的姐妹,杀了他是为民除害,竟不知你为何护着这种人,竟和这种人一丘之貉。”
“就你,本帅不是笑话你,你也看到了,那儿,黑衣打手如云,再加上你这容貌,你这身材,你看,你若落到那里,于得志可会放过你!”
说着这话,叶清溪又拽过木樨,手掌在木樨身体上来回的移动,不知不觉中,木樨已被叶清溪结结实实带进怀中,叶清溪抬起木樨下巴,嘴猛然堵住木樨絮絮叨叨小嘴。
香雾如涛,绮丽多姿,江流宛转,月照花林,木樨只觉全身发软,心跳加速,“咣啷”银剑落地,双手用来推开他的缠绕。
却不料叶清溪抱的更紧,木樨节节后倒,头脑在瞬间变得越加迷糊,心里直叫:“不对,不是这样的,他怎么能对我使美男计?我怎么会这么轻易上勾?”
抽出抱着叶清溪腰间的手用尽力气向叶清溪猛推过去,却不料叶清溪的吻细密而缠绵,搅得木樨身如火烧,腰肢如绵。
叶清溪已经把木樨逼到那小床之上,木樨那夜行衣紧裹的腰肢,是那般美好,那般曼纱,让叶清溪沉迷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