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溪故意逗道:“樨儿,这样不好,女孩太主动会让相公看笑话的,让为夫自己一件一件落下,可好?”
“不不不,哪有相公自己款衣解带的?服侍相公,此乃做妻天经地义的事。”
纠缠中,木樨已经把叶清溪外衣脱掉,木樨见叶清溪脸色胀红,胸口起伏,心里得意地笑着道:“溪哥哥,你胸口的肌肉真的好鼓呀!哇,好结实,让木樨摸摸。”
木樨的手在叶清溪身上游移。
叶清溪闭上眼睛,捉住木樨游移的手,忍耐着木樨的调戏。岂料木樨软软的身子又靠了过来,吓得叶清溪放开木樨两手。
木樨挣脱叶清溪,双臂挂住叶清溪的脖子。继续想脱下叶清溪内衣,这时,木樨停顿了下来,用手来回搓动着,竟是件滑滑的夜行服,木樨跪直身子细看,然后低沉地问:
“今晚有行动?”
叶清溪道:“把那些无辜女孩解救出来。”
“带樨儿一块去。”
“不行,那些女孩没有武功,又重伤在身,你若去,溪哥哥还得分心照顾你,刀剑无眼,弓箭无情,溪哥哥实在怕把你伤了。”
“不行,溪哥哥,带樨儿去吧!樨儿的武功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溪哥哥,在这世上,就你对樨儿最好,数你最最最疼儿樨儿啦!怕樨儿跟着有危险,难道樨儿在霸雄就没有危险吗?在您身边,樨儿还有个避护,若你走了,樨儿遇到危险,那可怎么办?让樨儿去吧!好不好?”木樨嘴甜,劝说着叶清溪,软软身子在叶清溪的怀里不停滚动。
叶清溪只觉再不逃离,恐会犯下大错,只得点头道:“好好好,那樨儿快收拾收拾,啰,这是你的领边匕首,带好!今夜行动,必须听溪哥哥的话,不但不能杀于得志,还得必须保住于得志,让他平平安安活下去。知道吗?!”
“全听大帅吩咐!”木樨做个鬼脸,双手抱拳。叶清溪从木樨衣橱抽出一件衣服:“来,樨儿,把这件衣服给换上。”
“为什么是这件,这件衣服穿起来好肥的。”木樨嘟着小嘴道。
“穿在你夜行衣外面。”
一点不迟疑,叶清溪就这样吩咐下来。
“溪哥哥,那样我会胖三圈的。”木樨还想作最后的努力。
“此番前去,不是为了选美,而是为了能救下那些无辜女孩。”
叶清溪站起身,绕着木樨打量一圈道:
“换个头型,让自己看起来胖点、丑点,就象第一次见你那样,那嘴边豆大的黑痣,脸上黑灰就不必弄了。好弄吗?若不然,我让女队姑娘们帮你弄弄。”
“好,溪哥哥让樨儿怎么弄,樨儿就怎么弄,溪哥哥让樨儿怎么丑,樨儿就怎么丑,保证完成这个丑任务。”
又点上几根烛,木樨在对镜细细装扮,镜内慢慢出现一个丰腴女人——
一会儿帐外传来呼延慎低沉的声音,“大帅,人已集合完毕,就等大帅一声令下。”
木樨跟在叶清溪走出帐外,叶清溪看着苍穹如墨,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一声“出发。”
几十个黑影拉缰提绳,萧萧斑马鸣,飞越霸雄营,冲向响云镇。
若说香艳坊的白天,只是个喝酒的地,梨艳坊的夜晚,那可谓泼金撒银,流金溢彩之所,姑娘们身着半绺布条装,若隐若现,肤动点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