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一听此话,勃然大怒道:“我可不管在什么地界,我只想找到我的相公,我相公天天留恋于勾栏红粉之中,夜夜让老娘守着这空床,老娘是空眼望穿,一夜到天明,今日若要寻到他,老娘必会让他血溅当场。”
女人一说这话,周围随从四处散开寻找,老鸨一听,向黑衣打手做个手势,楼上黑衣打手看此情景穿过走廊向里面房间跑去。这时,老鸨从楼梯走下,来到女人面前狂妄道:“这位夫人,你可知这是何地?你若教训你相公,可在闺房中教训,怎能跑到我香艳坊胡闹,你可知我香艳坊是何人所开?”
“我管他是何人所开,不管是谁所开,我听说我相公在此,我来此处就是找我相公,若是你再多阻拦一句,我就砸了这个香艳坊。”
老鸨拿起桌上的一个酒盅边转边狞笑道:“砸了这香艳坊,夫人好大的口气,你可知这香艳坊内金樽玉器,珍宝物件是多少钱打造出来的?你可知把你买了,也不值这个一个酒盅钱。”
“哟,这么贵,我好怕怕呀!”女人夸张地回话,然后拿起桌上玉壶,翻来覆去看着,突然失手落地,“咣当”一声,碎裂成渣。
众人见这个女人眼睛都未眨一下,只轻轻道:“先记个帐,估计一会儿还要打烂很多,到时一块结。”然后慢慢向楼上移动。
老鸨实在见不了女人这种嚣张气势,高叫道:“来人呀!把这女人给我绑了,扔到后面柴房,先饿她个三天。”
站在一旁的黑衣人面面相觑,被女人的气势所吓,一时不呆望竟不敢动手。
女人的随从在楼上喊叫着:“夫人,你过来,爷在这里,不肯回家,我们叫不动他。”
这女人一听,拎着裙摆,叉个腰就上得楼来,在随从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包房,拎起一个帅气的男人的耳朵大喊大叫道:“老娘在家夜夜守空房,你倒在此处逍遥自在,老娘的青春白白浪费在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身上。”
一会儿便粉拳砸身,玉脚临体,直打得那帅气男人满地乱跑,大呼小叫。
女人说着拔出身旁随从腰间剑,刺向那帅气男人,帅气男人一见,跳过银剑,躲到一旁大叫道:“你夜夜守空房?你哪夜也没守空房!你以为我是个瞎子吗,如今你想杀了我,好跟你那小情郎在一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叫谋害亲夫。”
听到这话,女人的脸瞬间变成猪肝色,她挥剑乱舞,追着帅气男人在包房里乱窜,包房里的人皆吓得脸皮变色,四处慌张乱窜。
帅气男人从楼梯跑了下来,女人也快速追了下来,女人的随从快速地堵到楼梯口,随从里有两个人趁着这空当,偷窜到楼梯拐弯处,一人掩护,另一人偷着想把门锁打开,仅一会儿,那人就把门锁落下,偷偷潜入进去,割开少女手脚缠绕绳索,又回楼梯之上。
随着夫人的追杀,香艳坊内许多人也拥到楼梯之上观看,有一个公子假装摔倒,趁势把众人一推,众人皆向后倒去,楼梯那落了门锁的房间门瞬间被撞开来,门内几十个少女如惊慌小鹿,刹那间冲出房门,乱跑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