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慎和莫水淋笑道:“这些珠宝闻所未闻,见也未见过,都不知他们叫什么名子。”木樨笑道:“这几个是碧玺,这是蓝珀,这些是猫儿眼,这几个最为贵重,是最为上等的阳明绿翡,颗颗都价值连城呀!”
叶清溪眼目如一记锋利的剑刃割向白锁,直看得白锁心里发毛,肌肉乱跳。
木樨见之,心里谓之不好,连忙招呼呼延慎道:“大战即将来临,呼延大哥,这点珠宝若换成银子,在大战来临时,可否够兄弟们十日加餐钱?”
呼延慎见叶清溪神情,知道木樨在帮白锁说话,,他接过话头道:“大帅,如今我们的军费粮饷上个月就未正常发放,若这两日,下月粮饷再不能正常发放,我担心,军心不稳,战士受苦,何谈抗击水战,粮饷不继,填饱肚皮都难,更无力给兄弟们发每月饷银,兄弟们怎能死心踏地替国卖命?白兄弟弄过来这些,正好能解决我大军危机,真可谓是我军的及时雨矣。”
听到木樨、呼延慎这话,叶清溪把眼目转了过来,若有所思地望着这些珠宝。
木樨看着珠宝笑道:“真是上锁也等于白锁,这些珠宝跟着白锁自己就跑过来了。”
白锁抬眼看着叶清溪,见叶清溪再无发怒的样子,所以胆子也稍稍变得大些,他道:“大帅,现已查明,豫王之死就是他们做的手脚,可否把这一切禀报皇上,那大帅身上的不白之冤就可以洗涮了。”
叶清溪心思仿佛并不在眼前那堆珠宝上,他眉头紧锁,视若罔闻,只是在自己思绪里,并未回答白锁之话。
静默好一会,他方才回答:“虽然你我都知道,豫王之死和他们脱不了干系,可是证据呢?虽然我们看到那苍鹰旗随意乱放,那只是证明我们的推测是正确的,若想定他们谋害豫王之罪,必须找到新的东西,以免他们反咬,说我们故意是栽赃陷害。因此,咱们必须找到确凿之物,把他们全部一网打尽才行。”
听到叶清溪这话,发现苍鹰旗的喜悦瞬间变得一无所有,几人道:”叶帅,那下面我们应该怎么办?是否——”
叶清溪道:“他口口声声说木樨不是黎戎公主,可见他对黎戎国情况熟悉非常,你们几个人远远盯住香艳坊,一有异动,立马来报。”
“是,大帅。”
一会儿,叶清溪又对呼延慎说:“把这些物品全部归于军队帐薄,大帐即将来临,这点物品兑换点钱给兄弟们加两个好菜吧!别亏了咱们兄弟。”
“是,大帅。”
说着这话,呼延慎示意白锁和他把这些物品弄走。
他们几人领命后,纷纷告辞回帐。
木樨陪着叶清溪呆在帐内,木樨心里道:于得志在此处弄出的声响这么大,知道他底细的人绝不会在少数,可就是无人敢动他一根毫毛,可见于相的势力范围有多广,此地官员难道不知他在此处?为何不上报皇上?全在这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报之也是为于家通风报信,唉,下一步应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