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老将萧正天出列道:“既然朝庭有旨支援南方,我们不能逆天行事,我萧正天愿意领兵前去支援,我萧正天不会水,在即将到来的霸雄水战中也是废物一个,萧正天愿用此身换下能在水下翻滚的永士,为霸雄胜利多一份微薄之力。”
众将士一听,皆掩泪涕下。
只有刘仁保獐头鼠目,四处乱瞧,看台下豪气如云,声势震天,又话别依依,心里道:“这哪是朝庭烈焰军,这简直就是他叶清溪的叶家军,多亏这次于相下令把这些军士抽调而走,活活把他架空,若不加以规范,以后哪有我们的活路?
就这样在大战来临前昔,几万烈焰大军被朝庭抽调,霸雄即将成为空城。
叶清溪望着下方两侧坐着的几员老将问:“你们再仔细想想,随意谈谈,说说方案,如今霸雄全军不到万士,如何能抵御笛蛮十万大军?你们都来想一想吧!”
几员老将心情沉重,雷燃属火星子,一点就着,骂着娘道:“娘的,老子不干了,什么鸟皇上,破兵部,专门拖后腿,这样的鸟人,老子还得替他卖命,他死了也就罢了,还得拖我们这些人的后腿,真是他娘的多余。”
岳子鸣道:“别再骂娘了,骂娘什么用都没有,若传出去,又给大帅添乱。好了,你稍安勿燥。大帅的意思是问我们这仗应该怎么打,你就说怎么打不就行了,说那么多干什么?”
雷燃一听,更加着急,把巨眼一瞪,急吼吼道:“怎么打,你说就这么一点人该怎么打?往死里打,我们都得死,都得作墨洪江里的水鬼。”
大伙一时沉默无言。
木樨在旁想了一想拱手道:“大帅,各位叔,莫将军,呼延将军,熊将军,我在此处年龄尚小,没有作战经验,我这就随意一说,你们只作一听,说不好切莫怪我,这仗应该这么打——”
几人一听木樨有主意,便把头凑了过来,看向木樨,木樨两手比划着,把方案一说,叶清溪连连点头,兴奋道:“请樨儿写好作战方案,交于本帅和各位将军一览,看此方案是否可行。”
木樨右手高过头顶,随手一挥道:“明日太阳落山之前,木樨一定把方案交于大帅,请大将和各位将军严格把关。”
训练场,木樨亲自带队。
木樨身穿淡绿女装,飘逸风流,再加上她手拿白色琵琶,琶音清冽,如水流淌,如黄莺飞行,如春花再发,如小雨绵绵,看之让人失魂落魄。
再看那些女兵身着异域服装在训练场边舞边蹈,优美身姿似春燕,歌声悠扬入云霄。叶清溪手持酒杯,醉眼迷离,在女队里嘻笑穿梭。
三日,每日女兵在队长木樨的带领下唱点小歌,跳点小舞,喝点小酒,做点游戏。嘻嘻哈哈的和叶清溪玩耍游乐,再也不见风刀剑戟,再也不见尘土飞扬,这些快乐的女兵仿佛把即将来临的大战忘得一干二净。
这时,叶清溪正蒙着脸,如瞎子摸象般跌跌撞撞,冲向那些女兵,女兵叫嚣道:“大帅,我是小西施,我在这儿呢!”
叶清溪听到声音,向小西施摸去。
这边又一声叫道:“大帅,来,我是月下婵儿,我在这儿,快来快来呀!”
叶清溪调转身子,又向貂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