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接碴道:“是啊!现在不仅每年奉上的银子不见了,还弄这些噱头,真让人烦透了,弄得我恨不得杀了他儿子,以泄我心头之愤。”
其中一个满脸稚气的小伙子好奇地问:“哥,你说的于满怀不是大康国相吗?为什么这于满怀每年要孝敬你银子?难道那于满怀就这么怕你?”
其中那说话的满脸大胡子虬结,显得粗犷豪放,他笑道:“一听这话我就是哥,你就是弟,你个小屁孩,出来有几年了?”
那年青人伸出三个指头道:“哥,我已经跟你已经有三年了。”
那人眯着眼睛,仿佛在想着什么,一会儿哈哈大笑道:“你都离家三年了,对前几年你还太小,老哥我不曾带你活动,这见带你来就是为了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金山银山。”
那稚气小伙说道:“咱老娘在家可望眼欲穿等了咱俩三年,好了,这次金银珠宝拿上,哥,我们就回家一趟,接上咱老娘,来这达达城住,省得我们和老娘相隔那么远,回去一趟着实不易。”
这时叶清溪见他们进入山洞,便偷偷地跟着他们进入洞内,趁他们不注意,飞到洞顶一块巨石后藏起,接着又听他们说着:“这白鸽传书几次,于得志那孙子是左推右推,这个孙子,到了日期竟然不知给爷上供,打得什么主意,一想便知。他们想悔约,没门,想着十年前,我是费尽心机,机关算尽,才把那叶大帅拉下马,想那叶大帅也是忠心耿耿,令人敬佩,于满怀伙同老子硬给他按上卖国叛逃的罪名,把那叶卷尧搅杀而死。若不然,哪有那孙子后面荣华富贵?”
“爷,这就是你说的那于相国放珠宝的地?”
“对,金银珠宝都在这洞里,那小于相爷于得志那儿有一道门的密码,我这儿有另一道门的密码,第三道门我们一人知道三个数字,都是打乱的,因此,若要拿这些东西,必须两人都得在场,方能动这些珠宝。”
“那这里面大约有多少银子?”
“钱?那没个数,光是银子大约——”那虬脸大汉想了想接着说:“光是银子大约就有个上千万两。”
虬脸大汉身旁几人一听,皆惊呼道:“这么多!”
“现在也没那么多了,已经十年了,被我和他儿子花了许多,你想他那儿子花天酒地,抢强民女,从南到北,逃亡都比皇上出行还威风,美女环伺,左拥右抱,这哪是一般人所比。”
虬脸大汉停歇了一下再道:“我的开消也挺大,自从被人发现和大康国相于满怀交往后,我这个兵马大元帅就没消停过,皇上怕我吃里扒外,同行怕我出卖组织,下属怕我和大康勾结,都怪这个于满怀,生生的,把我这个兵马大元帅给弄掉了。”
“大哥,你还有这么光荣的历史,小弟真是佩服。”
旁边随人都抱起手,冲着虬脸大汉作揖。
“你们佩服个卵子。就我现在这个球样,我自已都看不上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