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一听,心内着急,让这士卒站起回话。
士卒站立,木樨问:“这几日大帅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细细说来。”
士卒一五一十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木樨低沉思考着,一会儿,她对士卒说:“把这个消息放出去,我要让霸雄周围几个村子的百姓都知道,于小相爷犯事被囚,叶帅即将把他送往京城的事。”
士卒一听,立即答道:“好,木队,我这就叫几人分头宣传。”
士卒刚要出帐,木樨思沉了一会又叫道:“慢,打听一下,豫王随从是否还住在赤松镇,把香艳坊仓库内藏有苍鹰旗之事放给他,也让他去寻寻真正的凶手。”
“好的,木队,我知道了。”
士卒急冲冲跑出大帐,叫上几人,几个方向分头骑马而去。
木樨手扶案桌,杀气扑面,冷笑道:“此消息一经放出,于得志,即使陵京城的皇上、太后能饶恕赦免包庇你,周围几个村子,受你迫害的女孩父母亲人也会要你半条命,再加上豫王的随从再出来咬死你,我看你这次不死——”
木樨冷冷哼了一下道:“即使不死,也得瘫。虽然活着,我要让你比死了更难受百倍。”
雨,陵京城六月的暴雨,大雨倾盆,瓢泼如注。悦心殿外地面如浅湖般满过脚面。
高高的悦心殿黄色琉璃瓦宣泻下来的雨行成急流,全部灌进叶清溪战袍之中。
叶清溪已经在悦心殿外跪了三天,这三天里,无数个响头,无数遍陈述,一封封奏折,一声声回禀,都让悦心殿内皇上烦燥,皇上在殿内踱着脚步,指着殿外的叶清溪道:“怎么回事,堂堂一个兵马大元帅,竟敢来威协朕,今天我若不杀了于得志和于满怀,你就是不起来是吗?!”
大殿之内,臣子们都静默无语,只有雍质跪在皇上的脚边,个个响头如天空惊雷,让皇上感到心惊和无措。
“皇上,此事脉络已经清晰,那图图尔把国相于满怀、于得志这十年交接领钱时的帐本皆带在身上,事件真相一清二楚,来龙去脉一问便知,老元帅叶卷尧被勾陷冤屈而死,而于相却还在这大殿上逍遥自在,皇上,天理难容此人呀!”
雍质正说着这话,几人冒雨前来,走进悦心殿,纷纷跪下,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卷纸道:“皇上,这是于得志的供词,于得志已经把——”
那几人用余光偷偷扫视一下站在一边的国相于满怀,再回禀时,声音突然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