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溪和木樨转过身子,见万条面红耳赤的汉子手端粗瓷大碗整齐站在威武山下,碗里白酒清冽,神情急切动人。
叶清溪和木樨滑下威武山,有军士端来盛满烈酒的粗瓷大碗,众将士一见,高举大碗道:“此仗胜仗,得朝庭给予丰厚奖励,我等都回乡有光,我等即将离开霸雄,大帅家仇得报,老帅冤屈得伸,我们这些小卒高兴,得知大帅和木姑娘又将喜结连理,我等先敬大帅和木姑娘三碗酒,回来时,再讨喜酒喝喝给大帅和木姑娘添点喜气。”
叶清溪和木樨接过大碗,叶清溪道:“好,若本帅和木姑娘婚后能再回霸雄,我们相聚到一起,定请各位兄弟喝上三天三夜喜酒,不醉不归。干!”
“干。”
一仰头,离别在即,满是情,美酒在喉,芳香甘醇,满是离别情,别依依,行期待,大山深处是俺家,老娘正在倚门看,别了多年未回还,得胜还巢,看何人能再给俺白眼?欺侮俺爹娘?
众将士带着对家乡的热爱,带着对霸雄的依恋,踏上了归尘,行匆匆,急匆匆,长亭更短亭。
木樨也把两人衣物收拾好,要离别霸雄,心中竟然万分不舍,雷燃、熊练、呼延慎道:“大帅放心,有我等在此守护霸雄,霸雄必然无碍。”
叶清溪点头抱拳道:“清溪多谢各位!清溪告辞。”
“各位多保重,木樨告辞!”
“侄儿媳妇,别着急回来,回霸雄时,给你雷叔带个小虎头回来,你雷叔才能高兴。”
木樨一听,大笑道:“雷叔,若樨儿再回霸雄,给叔带个婶回来你说怎样?”
雷燃一听,这大粗汉子竟然有了点不好意思,嘿嘿一笑,道:“那你帮叔找找,就照你这个模子挑,叔要找个象你这个模样的婶。”
“好嘞!有模子就好找,你请好吧!木樨告辞。”
霸雄军道出现两人,一绿衣女子坐在枣红马上,面如七月娇花,肤若三月梨白,眯眼望向身边男子,眼目如墨洪江水盈盈脉脉。
身边男子坐在青骢马上,银色战袍银色披风,矫如游龙,倜傥风流,眉目间回望那姑娘时,对那姑娘充满宠爱和纵容。
“大帅,你有几年未曾回去探望娘亲了?”女子娇俏,声音犹如流莺在歌唱。
“嗯,有两三年未曾回过家乡,此次回去,恐怕要和樨儿要多住些时日,敬敬孝道,服侍服侍母亲。”
“大帅,你真的放得下霸雄吗?”女子追问道。
听了此话,叶清溪点点头道:“如今笛蛮和霸雄此役结束,笛蛮死丧十万士,已经大伤笛蛮国元气,笛蛮国若想再搅动风云,已经不可以,必须得休养生息,最少一两年后才能卷土重来,此次几位将军为了霸雄平安,都执意留守霸雄,承蒙君恩,皇上令我早日回乡,替父建坟修墓,樨儿,趁此机会,再把我俩之事办了,我心就安了。”
女子一听,拍拍心脏道:“大帅,丑媳妇要见婆婆,恐怕丑媳妇不合婆婆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