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樨儿?樨儿?”叶清溪大叫,突见木樨向院后隐蔽,叶清溪正在纳闷,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几个泰南衙役跳进墙内,指着叶清溪大呼小叫道:
“何人在此喧哗?泰南府衙早有明文规定,不准来此祭祀冷逸晨一家,竟还有人顶风作案?来人呀!把此人抓住带回泰南府衙好好审问,必让家人交点罚款才能放人。”
一帮黑衣衙役猛地扑上,抱住叶清溪,然后推推搡搡把叶清溪带到新的泰南府衙。
泰南知府被衙役请出,打着哈欠拿起惊堂木盯着站立在大堂中央的叶清溪问:
“下面何人?报上名来,为何见到本官不跪?”惊堂木拍下,泰南知府自己吓得睡瘾退却一半,他睁开惺忪双眼盯着叶清溪细瞧。
“本将为三品武尊奉国将军叶清溪,这是本将虎牌,请大人一览。”
一听说是有赫赫战名的叶清溪,泰南知府从大案桌后走了下来,围着叶清溪转了一圈,细细观瞧,边走边抱拳道:
“久仰久仰,下官有眼不识泰山,眼前竟是威震八方的叶帅,失敬失敬呀!只是上面已有密令,让下官见到在冷逸晨坟上烧纸之人,必要诛杀,叶大帅,你给下官出个主意,我是杀还是不杀?”
泰南知府双手奉还叶清溪的虎牌,嘴却丝毫不让步。
叶清溪虎背挺立,冷嘲热讽道:“杀与不杀何必问本帅?大人若有良知就应该知道怎么处理,何需再问本帅?”
“好,既然如此,来人呀!先关叶大帅两天,好吃好喝招待,待下官写信问过上面再行决定叶大帅的去留。”
叶清溪并未为难这些衙役,他撕下一截长袍,包扎着自己胳膊,随着衙役缓缓走进府衙大牢。
知府面露微笑指着手下道:“你们抓住此人,就跟着本官升官发财吧!”
手下笑眯眯地点头哈腰道:“大人升官发财肯定少不了小的们,小的们先恭喜大人。”
“恭喜大人。”衙役们双腿跪地齐声拍着马屁高叫着,哄得泰南知府乐得贼眉横飞。
这时就听衙外击鼓声声催人心,欲让行人惊断魂。
“知府大人,有人击鼓。”
“这么个大晚上,有什么冤情,击什么鼓呀!快把此人赶走。”
知府两腿已经跨出府衙向后院走去。
这时就听衙役跑来道:“大人,拦不住呀!这是个耐看的女人,她已经飘进堂来啦!”
一听说是耐看的女人,知府回到头,见身着一身白衣白裙的女子已经飘到堂上。
“哟,蒯大人,怎么?不来见见我这个老熟人就想溜呀?”
所来之人风姿摇曳,粉脸生娇,看得泰南知府两眼发愣,两腿竟把持不住。
话说这泰南知府刚纳个小妾,年方双十,只觉得小妾容貌娇嫩,美如天仙。他刚刚活动着心思,早早结束升堂,就是想回去抱着小妾早早做做床上运动,却不料看到来人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小妾竟给所来之人提鞋都不如,他再也不想早早回还。
他凝视来人,想着既然这姑娘自己送上门,那休得怪本官无情,本官偏得把你弄到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那才顺心合意,若再能成为自己房中之人,岂不美哉!
于是这个泰南知府缩回了脚,亲自走下堂来,迎接来人。
“你,你,你是何人?为何来此?”泰南知府看着如弱柳般柔美姑娘,伸出双手,皮笑肉不笑地不停摸着拍着来人,套着近乎揩着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