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樨儿,走。”
“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胆,在此搅和本姑娘的生意。妈妈,叫上护卫,把这厮给痛打出去。”
“护卫们。”
“是。”
“都给老娘下来,把这人给老娘夹出去,直打得他皮开肉绽,我看还敢坏老娘的生意不?!”
来人不管,竟再次跃到台上,抓住台上姑娘手腕,想把台上姑娘抱入怀中带走。
台上姑娘手拿玉壶,玉壶光转,砸向来人,来人身子一侧,玉壶碎落在地。
这时,几十个护卫挤了进来,跳到台上,用手推搡阻挡来人。
台上女子看一眼来人,见来人黑着脸,正盯向自己,并未在意,她素手拨弦,弦声又起,如昆山玉碎,匣盒滚珠,戛戛铃声,又如芙蓉泣露,落泪君前:
“青山青呀水迢迢,
奴陪情郎回山窑,
奴家不怕寒窑苦呀!
只怕情郎把奴抛。”
“别怕,南儿,我来做你情郎,我绝对不会把你抛,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的。走,南儿,跟我回家,我必把你当成八代祖宗供在我屋里。”一位秀美男子接过话来。
台上女人一听,媚眼如丝,笑语盈盈:“谢谢哥哥,我就知道哥哥你对南儿最好啦!”
台上女子用手指向那秀美男子,调皮又风骚。
“鸨儿,拿壶上好美酒,本公子要和这南儿喝上一杯交杯酒。”
“快,来人呀!给知府大人公子上壶好酒。”
木樨在台上一听,心想道:“噢,原来他就是泰南知府的公子,前两个月自己利用两张假银票,骗过他老子,一张是多年前自己看过的银票,另一张是伪造的千两银票,救出了叶清溪,看样子这个蒯公子也不是什么好鸟。”
酒香迷漫,闻之欲醉,人比酒还让人醉,那秀美公子亲泄一杯冽酒端到女子面前,两人胳膊纠缠,饮下芬芳美酒,待再饮时,叶清溪一个巴掌打掉两人手上酒杯,心痛道:“如今寒染跌骑已经向泰南而来,你竟在此寻欢作乐——”
叶清溪猛地把木樨抓得站立起来咬牙切齿道:“你名叫泰南,家乡泰南,若失去泰南,你又有何面目呆在泰南?木樨,你太让我心痛了。”
木樨见叶清溪胸膛起伏,脸色铁青,乐得呵呵直笑,然后眯眼噘嘴道:“噢,你心痛?究竟是泰南让你心痛还是木樨让你心痛?”
如小鸡般木樨被叶清溪巨手抓在掌心,柔弱身体仿佛再轻不住风雨催残,却还如劲草般那么风情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