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溪愁眉紧锁道:“必胜的把握?估计连小胜的把握都没有,寒染大军炮弹强劲,又有南方百姓拥护,这泰南城,不好守呀!”
叶清溪在大堂来回踱步,扰心的眼神有着迷茫和不甘,一会儿,他又继续说道:“五日,估计寒染大军五日之内必会到达泰南城,只有五日,怎能训练出一支战无不胜的铁军?”
木樨一听此话,心思如搅,眉头更加纠结,一会儿,木樨站起身来,走到叶清溪身旁道:“溪哥哥,不如木樨跑一趟,为你去借点兵力。”
“借兵?”
叶清溪摇头道:“我也想借兵呀!可惜,这兵也不好借,若篱正在京城,我亲笔书信,派泰南府的衙役半路去拦截若篱,希望他能借兵一两千士,守护泰南,不过他的兵一时半会是赶不到泰南的。孙进喜离得最近,得胜门倒是兵力雄厚,可我打听了,如今我老烈焰军在他手上,只知排挤,从不善待,老烈焰将士也是敢怒不敢言,再加上他所带的兵从不训练作战,如今敌军来袭,他兵力最多,也不过是个聋子的耳朵——摆设罢了。”
木樨笑眯眯道:“溪哥哥,那我连夜疾行,到凝碧池,找凝碧池的掌柜,把她那黑衣伙计借来,你看可否?”
叶清溪在大堂来回踱步,冷冷道:“她那上千个伙计身手倒还行,若能过来帮忙,个个倒是好手,只是既然那客栈叫凝碧池,却如反贼一般无二,怎能把兵力出借给你我?”
木樨一听,点头道:“此话也有道理,只是此时此刻,已无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此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看能否说动那掌柜,况且,我与那掌柜有过几面之缘,掌柜的人还不错,相信能说动她借出手下,护守泰南。”
叶清溪闭上眼睛,想了想道:“虽只有千人,但在此时,多个人就多份力。既然如此,樨儿你此去路途遥远,我又不能陪在你身边护佐,你可千万要当心。”
“好,樨儿必不负溪哥哥重望,定会马到成功。”
说着这话,木樨全身换上男装,走到将军府马厩,牵过自己花飘,叶清溪见之,依依不舍,把自己披风解下,系到木樨身上,盯着木樨看了好一会,眼光不舍,心思纠结。然后轻轻拽过木樨,又把自己脖子上的那块雕着“婉”的吊坠摘下,再次帮木樨戴到脖上,把木樨拥到怀中,细细叮咛道:“樨儿,一路多加小心,若不能借到兵力,也要早早回还,不然我心牵挂,此役必输无疑。”
木樨一听此话,扑到叶清溪怀中哽咽道:“溪哥哥,保住此城,保住我们共同的家,樨儿相信,你会做到的。”
说完此话,木樨出府上马,却见一顶青色小轿停到将军府门口,胡蓝儿在轿内意气指使,吓得轿夫赶紧落轿,胡蓝儿手提银色长裙,从轿内急急走出,看叶清溪和木樨都在府门口,脸上有点不自然,却在瞬间恢复面色,走上台阶,拽着叶清溪嗲声嗲气道:“溪哥哥,干娘可好?今日我听闻干娘义举,心里着实佩服的紧,溪哥哥,若缺金少银,你尽管跟蓝儿说来,蓝儿必让爹爹也捐出点银子,救助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