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烈焰老部下冷笑道:“孙进禄原是得胜守备孙进喜的弟弟,他,肯定又躲到哪儿喝酒泡女人啦!”
叶清溪一听,心里长叹道: “难道是天意吗?本帅匆忙到此,竟把这么重要之地交给这么一个庸碌之人唉,上天垂怜寒染大军,寒染水军还未到毁灭的时候呀!”
叶清溪带得胜大军回去。
全军整束,找出还在酒缸里泡着的孙进禄。
叶清溪问:“孙进禄,你这两日可带军在那胭脂河两侧坚守?”
孙进禄迷迷糊糊打着酒嗝,瞄着叶清溪道:“叶帅何问此言?本将正是守在那胭脂河两侧。”
“那寒染大军是怎么跑的?”
“自然是你叶帅考虑不周,有心放跑了寒染军。”
“大帅,那几日孙首领喝酒玩乐,跟本没带兵到胭脂河两侧守着,我曾劝他过去,他只说寒染军在这大山之上,要船没船,要桨没桨,怎从这水路逃跑?在这儿守着浪费,走,喝酒吃肉找女人去。”
众人一听此话,气愤道:“大帅,孙进禄违犯军令,当斩。”
叶清溪再不跟孙进禄废话,只一声冷冷的:“斩。”
孙进禄的人头瞬间就被后面的人拿下。
众将士在下面欢呼雀跃,大声道:“娘的,这么多年受他欺辱,今天终于扬眉吐气了。”
两日里叶清溪带领得胜军掩埋将士,打扫战场,整理事务。
萧正天劫得寒染军不少粮草,得胜大军一阵欢呼,只要口里有粮,得胜军士在一块还算融洽。
军队修整已有几日,叶清溪在此次大役后,亲自到得胜山峰幽谷考察,木樨见叶清溪役后还如此辛苦,劝说道:“溪哥哥,歇会吧,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又得有场大战,我们得保持体力,切莫浪费过多精力。”
叶清溪摇头道:“此役过后,感慨甚多,主要是这次人员不熟,导致此次寒染大军在眼皮下溜走,我若不把此处绘制成图,着重强调,恐接任我的得胜守备还会犯和我同样的错,因此,再我走之前,必须细细绘下此处地形图,慎重交予给他。”
木樨一听,劝说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