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烈焰首领道:“木姑娘,你别劝了,我们只听大帅下令,朝廷谋反之罪可不是小罪,若我们不救,雍大人必死无疑呀!”
木樨道:“各位首领,木樨知你们忠心不二,不过你们得劝劝大帅,赶紧前行呀!你们想想,这里离陵京城不过百公里,若逗留太久,皇上会以为大帅在此用兵逼谏,迫使朝廷放掉雍大人,此着会为大帅带来杀身之祸的。”
叶清溪冷冷道:“不,朝廷怎会这样?难道皇上看不出这是个陷阱,是谁为了构陷雍大人设的一个计吗?”
木樨冷笑道:“皇上看不透,难道大帅你就看透了吗?朝廷庸碌,被人操控,如今在朝为官就比谁心狠手辣,比谁卑鄙无耻烂招多。若大帅还要在此处呆下去,那下一个雍质必会是你,此事若被有心之人知晓,加以利用,必会为大帅带来杀身之祸呀!所以大帅,大军必须立即启程,雍大人的事咱们到霸雄好好商量,再想出营救他的办法。”
“不,朝廷不放出雍大人,我就六军不发,你们都别劝本帅,本帅就是要以兵逼谏,让皇上改变主意。”叶清溪说着此话,转过身,颤抖地向破庙走去,破庙里小兵小卒一见他走进,只能纷纷窜到廊下。
几位首领一听,这才明白所有,在雨地缓缓跪下,泪流满面,高呼道:“大帅,木姑娘的话有理呀!大帅您要三思呀!大帅处于高位,原本就容易招嫉,再行此着,必会丢命呀!”
叶清溪凝神看向雨中几个首领:“木队妖言,你们也听吗?”
然后用锐利双眼瞪向木樨道:“木队,若你再出妖言,别怪本帅斩杀妖言惑众之人。”
木樨拨出身后长剑,对叶清溪道:“溪哥哥,与其这样,不如我们带大军杀进陵京,省得白担那谋反的罪名。”
叶清溪一听此话,怒吼道:“放肆,把木队给本帅捆将下去。”
木樨见几个首领面面相觑,正要上前捆绑,突然木樨放肆调笑道:“紫清城那些御林军不过是一堆酒囊饭袋,甭说我现有大军两万,就是只有五千军士,那些草包御林军也不是我军的对手。”
叶清溪一听木樨此话,挣扎站立,夺过身旁军士手上马鞭,狠狠地抽向木樨道:“大康有你,等于反贼,妖言无度,本将要斩杀了你。”
木樨避开叶清溪甩来长鞭,追着叶清溪话头跟腔就上道:“既然大帅无谋反之心,为何要带兵逼谏,惹火烧身?”
遂看向院中,下令几个老将道:“众将听令,你们其中一队慢慢先行,其他队跟上,哪怕给我慢慢晃到霸雄,此时此刻,必须动身,不必再停留,否则你们大帅命危矣。”
那几位首领一听,站起身来,刚要点将,就听叶清溪严厉一声:“谁敢乱动?”
木樨一下扑到雨里,对着叶清溪高叫着:“大帅,你不顾自己性命,难道你也不顾兄弟们的性命吗?如今皇室,浑乱不堪,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大帅此着,必要连累兄弟,两万大军在此,大帅又能担他们几条性命?”
没想到此话刚说完,两万大军齐齐雨中下跪,高呼道:“我等皆听大帅吩咐,大帅让行,我等行;大帅让停,我等停。”
木樨一见,泪流满面,吼道:“你们若不走,是愚忠,你们是想逼大帅陷于不忠不义不仁吗?”